“轟!”
恐怖的高溫夾雜著爆裂的火焰,如同一朵美輪美奐的滅世之花。
“不?”妻厲的喊聲直擊心田,眼淚不聽他的從葉靈眼中滑落,伸出手想要抓住什麼,奈何徒增淒涼。
“噗。”
一口鮮血噴出,天藍色繡花裙多了點點滴滴的血印,伸出的手被一隻大手握住。
“大師兄!”葉靈看著麵前,臉上永遠帶著淡淡微笑的男子,第一次覺得這笑容是那麼的叫人心安。
“都說了沒事,再哭可就不漂亮了。”說著伸出手把她染血的嘴唇抹了一下,紅的耀眼,紅的驚心動魄。
...
墨軒紅著雙眼要衝過去,可還沒動到,就被牛大力從身後死死包住,認真的看著墨軒道:“相信他。”
“轟。”
火焰越來越近,牧笙雙眼微眯。
“這是我第二次動用左手,第一次已經八年前了。”不是不能用,而是不敢,心上的傷疤,哪怕跳一下,也會讓你痛不欲生。
“我不是懦夫!!”牧笙大吼一聲,紫氣東來功瘋狂運轉。
“砰。”
堅硬的星耀石地麵碎成幾瓣,牧笙握緊左拳,白色光芒包裹整隻手,對著火焰轟了過去。
本來無孔不入的火焰像是遇到了克星,白色拳頭所過之處,火焰像是固化了,不再是以形態的方式運轉,隨即被拍蒼蠅般的抽開。
“喝!”爆喝一聲,身子在空中再次拔起,本來龐大恐怖的滅世之火,徹底被牧笙分解,化作小形態砸向地麵。
接下來這群蠢貨的生死,跟我就沒什麼關係,要是還有不開眼的,不介意讓他去地獄,跟閻王敘敘舊。
“啊!救我!”一個青衫弟子全身被火焰包裹,在地上翻滾。
事實證明這個世界從來不缺倒黴蛋。
墨軒和牛大力呆呆的看著從火焰中走出的牧笙,還習慣性的縷了縷額頭上的頭發。
墨軒笑著摸了摸葉靈的頭,轉身看向天邊。
果然,不一會,六道身影從天邊飛來,眨眼間落到廣場上。
看著幾十人都麵色焦黑,衣衫襤褸的躺在地上呻吟,還有倒黴的已經沒了生息。
“爺爺,你要替孫兒做主呀!”一個灰頭土臉的紫衣男子,抹著鼻涕衝著來人當中的一位老者說道。他一開口,後麵又來了幾位弟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著。
“哎,不爭氣的東西。”幾位看著身前丟人現眼的孫子,搖著頭。但在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孫子,該要的臉麵還是要的。
“來人,給我把他們四個惡意殺人的叛徒拿下。”為首的一個老者喝道。
牛大力晃著身體要站出去,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差點害死大師兄,更是讓師妹身受重傷,還把墨軒牽扯進來,他很自責。
至於葉靈為什麼這麼衝動,其實沒有這麼多為什麼。
就像你的左眼永遠看不到右眼,可是當它流淚時它也會跟著流淚。
人有時很複雜,但不可否認每個人都有單純的一麵。
當她看到二師兄遍體鱗傷的躺在那時,或是因為某種羈絆,或是怒火中燒,當時的爆發也就可以說的通了。
牧笙先一步站出去,這是他身為大師兄的責任,就因為這沉甸甸的兩個字:“責任。”他不能逃避也沒有理由逃避。
“事情是什麼樣子,你們比我更清楚,我不是想辯解什麼,隻是你這叛徒兩個字,是不是扣的太重了。”牧笙笑著對身前,元嬰期的六人不慌不忙的說道。
“這裏沒你這小輩說話的份,帶走。”為首老者強硬的說道。
說完站在旁邊的一位元嬰中期的老者向牧笙抓來。
“砰。”
恐怖的威壓籠罩著廣場。
“哼!我看誰敢。我相思峰不找別人麻煩,已經是萬幸了,你們還敢來挑事。”牧笙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一直緊繃的神經徹底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