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有兩種人,一種是和你有關係的,另一種是和你沒有關係的。說來也是奇怪,有關係的人無論與你相隔千裏萬裏,你們也能搭上關係。然而若與你沒有瓜葛的人及時與你擦肩而過,你們之間也毫無半點聯係。
難道這世間真的有命運這種東西?在冥冥之中操控著一切,你我他隻是舞台上的皮影而已,隻能接受命運的擺弄。什麼事命運,如果超脫了命運,又怎知不是另一種強大的命運將你玩弄在鼓掌之上。不可知,不可思,真不是我等凡人思慮的事情。
“你是誰啊?我們認識嗎?”飛宇被眼前這個女子給搞蒙了,傻傻的看著她在自己麵前大快朵頤。
就在剛才飛宇與冰奕分開知後,便和小花來到了這家酒館內。一進門飛宇就發現整個酒館內空無一人,連個夥計都沒有,飛宇在酒館內轉悠了一圈,確定真的是沒人存在,看來肯定是參加那個勞什子集會去了。
於是飛宇便到後廚看看有什麼能夠吃的東西,還別說確實有不少現成的食物,飛宇便把這些食物統統給端了出來,整個過程小花跟著跑前跑後,歡快地搖著尾巴,覺得自己也可以跟著沾點光了。
就在飛宇把與整隻雞丟給小花,自己正準備開懷大吃的時候,有一位白衣女子走進了酒館之內。飛宇抬頭看了白衣女子一眼,紮著一個衝天的丸子頭,身形纖細,麵龐清秀,年紀大約也就在十七八歲左右。
飛宇看到白衣女子也正上下打量著自己,然後把目光移到了自己麵前豐盛的一桌食物之上,飛宇清楚的看見她的眼神發生了變化,變得貪婪起來,貌似是一隻餓貓見到小魚幹一般。
此女子二話不說來到飛宇的對麵就坐了下來,毫不客氣的就當著飛宇的麵胡吃海塞起來,絲毫沒有把飛宇放在眼裏。飛宇驚愕的望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女子,腦袋裏快速的思索著自己到底認不認識眼前這個人。可惜飛宇把自己認識的所有女人都快速的回憶了一遍,確定自己並不認識並且也沒有見過這個女子。
此時這個女子已經坐下來吃了好一會兒了,自己麵前的東西已經吃的差不多了,這個女子看到飛宇麵前還有一盤切好的牛肉,於是把手伸到飛宇的麵前,準備將它端到自己的麵前。這下飛宇再也看不下去了,一把抓住了這個女子的手腕,製止了她想要作惡的小手。
“你幹嘛抓我的手?你是誰啊?”女子氣呼呼的瞪著眼睛望著飛宇,好似飛宇欺負了她一般。
“你又是誰啊?一聲不吭的就坐了下來吃我的東西,你經過我同意了嗎?”飛宇理直氣壯說道。
“我吃你的東西是你的福氣,一般人還沒這個福氣呢?今天你運氣好,燒高香了知道嗎?”白衣女子一副是你賺了的表情,讓飛宇很是來氣。
“呦!我的福氣?那我豈不是要感謝你啊?”飛宇看著白衣女子眼睛笑嘻嘻的說著,抓著白衣女子的手握的更緊了一點。
白衣女子甩了一下被飛宇握緊的那隻手,想要脫離飛宇的魔爪,沒曾想居然沒有甩開。心中不禁有一絲驚訝:雖然自己在門派裏不是什麼絕頂的高手,但是對於普通人來說那也是難以企及的存在,沒想到自己居然掙脫不了這個家夥的束縛。
白衣女子以為隻是飛宇力氣比較大而已,於是又一次試圖甩開飛宇的手,可惜於事無補還是難以掙脫飛宇的鉗製,這次自己可是使出了五分的力氣了。可是眼前的這個家夥還是氣定神閑的握著自己的手腕,貌似沒有對他造成任何的麻煩,如果是換成其他人早就被甩飛了。
難道眼前這個和自己差不多大少年會是一個高手?他到底是哪一個門派的,自己怎麼從來沒有見過?秦國境內所有的門派子弟自己都有印象,而眼前這個家夥自己卻從來沒有見過,他是從其他地方過來的?白衣女子此時心緒萬千,思考著下麵該如何應對。
“快點鬆開我的手!不知道這樣握著女孩子的手是不禮貌的嗎?”白衣女子氣勢洶洶的質問著飛宇,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
“難道沒人教你對人要有禮貌嗎?你平時就是這麼和自己的父母講話的嗎?”看著眼前白衣女子張牙舞爪的模樣,飛宇覺得這件事似乎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