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整個人先是一顫,緊摟住安落雪的要,不甘示弱的回應著。
二人俱是沒有什麼經驗的人,唇齒相撞,甚至分不清誰的牙先咬到誰的唇。
半晌,二人緩緩分開,也不知是清醒了,還是更加迷醉了。
安落雪深呼吸,解開自己衣服的紐扣,一顆一顆。
般若也好心情的看了一會,下身更是不自覺的產生反應,他也不再忍耐,直接攬過安落雪,大手一把扯掉她的衣服。
不消片刻,二人便以坦誠相對。
般若微彎下腰,抱過安落雪扔在床上,精壯高大的身材也緊接著覆上,重新吻上她的櫻唇,腿也微微的分開安落雪的,下身的巨大緩緩沉入。
“嗯……”
劇痛襲來,安落雪徹底清醒,悶哼一聲,倒是也沒怎麼尷尬,反而逐漸回應起般若粗魯。
下身緊致溫熱的觸感讓般若沉迷,安落雪的回應更是讓他瘋狂,他加快速度,一次又一次的在安落雪的身體裏馳騁。
月光射進窗子,溫和的灑在相擁而眠的二人身上。
不得不說,般若的戰鬥很是驚人啊,安落雪已經陷入昏睡,他才草草結束這場暴風雨。
第二天清晨,安落雪緩緩睜開眼睛,掃了一眼一臉糾結的般若,開口說道:“對不起。”
“啊?”般若不解,應該道歉的,不是他嗎?
“我毀了你的清白,對不起。”
“不要緊。”
“我知道了,你的病。”般若猶豫片刻,還是出口說道。
“哦。”
般若咬咬牙,坐到安落雪身邊:“剩下的時間,讓我陪著你好嗎?”可能誰都不會想到,這個鐵血男兒,此時眼中流露出的,是溫柔,是從未展現過的溫柔。
“可憐我嗎?還是腦抽想對我負什麼責任?”
“我也不知道,就隻是,想留在你身邊而已。”
就隻是想留在你身邊而已!
也許愛的最高境界不是相依相守,而正是這份而已,般若用他最直接,最簡單的語言,表達出了他的感情,這份最初的愛。
生命的最後,安落雪邂逅了般若,是幸還是不幸,生命裏,因為有他而有了意義,也因為有他,而有了牽掛。
碧湖沙洲,江南六月。
安落雪靠在般若懷裏坐在一刻大樹下,擺弄著他的手指。
“般若。”
“恩,什麼?”
“般若。”
“說啊。”
“我想吃蛋糕。”安落雪垂眸,嘀咕出聲。
“好啊,我們走吧。”
“你去買吧,我不想動。”
般若側頭,吻了吻她的臉頰:“恩,你在這等我。”
“恩。”安落雪看著般若的身影正要消失,大叫道:“般若。”
“恩?”
“謝謝。”感謝生命中有你。我的愛人,如果可以,我會在奈何橋邊,靜候你的到來。
“白癡。”般若說完,轉身跑向蛋糕店,他沒有注意到安落雪最後的表情。
沒有人知道,安落雪是用什麼心態麵對死亡,更是在最後一刻離開般若,又是以一種怎樣的心情看著般若遠去的背影。
明知痛苦,卻仍要一人承受悲涼。
明知不舍,卻也孤單忍受肝腸寸斷。
安落雪,由生到死,一直在書寫著她的傳奇。
花開花落,幾度寒暑,一年又一年的時光走過,思念卻從未休止。
白雪飛落,蒼茫遼闊的雪原上,一男子的身影迎風獨行。
他掏出衣襟裏的紙條,淺笑著在嘴邊輕吻,又小心的放回胸前。
在抬眸,他眼中閃過狂喜,又到平靜。
冬日陽光下,那沐浴在風中的女子依舊含笑傲然獨立。
歲月,好似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是年複一年,卻也好似仍是昨天。
“小雪”
“般若。”
“我想你。”
美國,夜晚的街角。
僻靜的小巷與美國紙醉金迷的夜晚相比,顯得那般微不足道,隻有幾盞星稀昏暗的路燈在微微顫抖,橘紅色的光芒那麼暗淡,毫無光澤,在這寂靜的夜晚中,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啊……不要,放開我!”一女子顫抖絕望的哭喊那般淒慘,但這寂靜的小路上卻無一人影。
“小美女,今天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是白搭,哥幾個,誰先來?”男子調笑的聲音,那麼猥瑣,令人作嘔。
“刺啦……”
衣料被撕破的聲音不絕於耳,片刻,女子便被扯掉衣物,隻剩下零星幾片布條掛在身上,遮不住裸露的春光,這欲蓋彌彰的樣子更是令幾名男子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