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這樣的。”張靜敏抓著自己的頭發,失去理智般的叫到。
安語笑這一番話,徹徹底底的刺激到她。
“可憐蟲。”安語笑說完,迅速的向門口跑去,她支持不了多久了。
張靜敏一抬頭,反應過來,立馬抓著她撲向一邊,安語笑猝不及防,頭直接撞上一邊的花瓶。
張靜敏見安語笑體力已經不止,鮮血不住的順著頭發流下來,起身便向門口跑去,再不走,她也會支持不住。
安語笑順起一腳,傾注全身氣力一絆,張靜敏失去平衡,仰麵倒地。
隻聽嘩啦一聲,安語笑便疲憊的閉上眼睛,陷入黑暗前隻看到張靜敏倒在她腳邊抱著肚子呻吟和柳曄然迅速跑來的身影。
三天後,醫院高級病房。
安語笑睜開眼睛,揉了揉疼痛不堪的頭,緩緩坐起來。
見柳曄然睡在她身邊,安語笑淘氣的開口:“別裝了,死了有的是時間睡。”
“你知道我沒睡?”柳曄然抬頭,難得的有些陽光的說:“我看電視裏都是這麼演的,女主醒來應該會很感動。”
“你幼不幼稚。”安語笑摸著肚子問:“喂,我兒子還在吧?”
“嗯,沒有那麼脆弱。”不過回想起來,柳曄然還是感到膽戰心驚,一想到她滿身鮮血倒在地上的場景,他便怒火衝天,恨不得衝過去撕了張靜敏。
“張靜敏呢?”安語笑心不在焉的問道,這女人這回別想好過。
“隔壁病房。”
“你居然會送她來醫院,真難得。”安語笑不悅的開口,這話一出口,整個病房都籠罩在濃濃的酸氣中。
“宋安澤送她來的,我沒管。”柳曄然笑著扶起安語笑,他怎麼會不知道她在惱什麼呢?
“去看看她。”
“你看她幹什麼?”
“看她怎麼死。”
好吧,柳曄然顯然是把安語笑想的過於善良了。
剛走到門口,病房內便傳出了張靜敏歇斯底裏的叫喊:“我的孩子還在,他沒有死!”
“夠了,別鬧了。”
這是宋安澤的聲音,聲音中透著些許無奈和若有若無的傷痛。
這條生命,即使不被看好,即使不受歡迎,畢竟也是他的孩子,他無緣的孩子。
“為什麼曄然會喜歡安語笑那種女人,她不是好人的,就是她找人毀了我,是她毀了我啊!”
“那件事不是安小姐做的,另有其人。”宋安澤要怎麼解釋?直接說自己的姐姐才是罪魁禍首嗎?
“你怎麼知道不是,被人強暴的又不是你。”
這次未等宋安澤回應,安語笑便推門直入:“如果是我,你認為你還有機會站在這裏?”
“曄然,你來了,剛才你聽到的都不是真的,曄然,你趕快把婚期定一下,再過幾個月我的肚子就大了,穿婚紗不好看,你猜是男孩還是女孩?”
“柳總,張小姐患了精神錯亂症,希望你們不要介意。”
“走吧語笑,沒什麼好說的了。”柳曄然摟著安語笑走出病房,其實他不是沒想過收拾一下張靜敏,但對他而言,這不重要了,反正張靜敏再也不會有機會出現在她麵前,管她是真瘋還是裝瘋,後半生就隻能在精神病院度過。
二人身影離去,張靜敏還在自言自語,真瘋也好,裝瘋也罷,張靜敏都輸了,輸了一切,包括自己。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憐之處。
張靜敏的變化,可能隻有當她老年之時才會想起,不禁感歎,愛情是種毒藥,竟能不知不覺中,影響之此。
宋安澤看了一眼張靜敏,轉身離開病房,宋安怡欠你的,宋安澤還了,以後,再不相見。
因為安語笑懷孕,她搬到柳家的別墅和趙月明一起生活,沒辦法,理由是怕柳曄然過於禽獸保不住孩子。
但其實,搬不搬沒差,柳曄然必定會跟她一塊過來,即使禁欲的生活再怎麼憋屈,柳曄然也沒辦法,傷到肚子裏的孩子他這輩子都別想上安語笑的床。
這天早上,柳曄然剛打算下樓,便看到沙發坐著一個不速之客。
這不,搶老婆的來了。
“你怎麼來了?”柳曄然冷冰冰的開口,這小子不是應該幫他孩子的媽做苦力的嗎?
“我來找我未婚妻,她把一大堆爛攤子扔給我她跑了,還給我戴了這麼大的一頂綠帽子,我不該找她嗎?”雨跡翹著二郎腿問道,看柳曄然吃癟,很有成就感。
“哼,我們都要結婚了,你現在來不覺得有些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