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怡見說的差不多了,才開口勸阻道:“二位,在我家這麼說我的朋友,好像更沒有涵養啊。”
“不受寵的老婆,充其量不過掛個名,我找葉輕歌。”
“比起時時想著破壞別人家庭的女人,我這個掛名老婆做什麼都是師出有名,輕歌去了公司,二位來晚了。”
“葉夫人好像意有所指?哦?雨跡。”安語笑抱臂站二人麵前,神色淡然。
雨跡抹汗,女人間的事問他幹嘛啊?
“安小姐,葉總不在家,你可以去公司找他。”張靜敏說完才覺得有些不對,明明是想幫宋安怡一把的,這樣看起來卻有些喧賓奪主了。
安語笑見宋安怡蹙眉,輕蔑的笑了笑:“張小姐葉夫人二人感情真不錯,希望你們能一直如此,弱者總是需要互相幫助的不是,雨跡,我們走吧。”
“這就完了?”他戲還沒看夠呢,這麼快就散場了?
“走吧,一寄人籬下仰人鼻息,一深閨怨婦,掀得起什麼風浪?”
寄人籬下?你不也是嗎?還深閨怨婦,你說的可真理所當然,任二人鐵青著臉也說不出一句話。
雨跡搖頭失笑,隨著安語笑離開葉家的別墅:話說,真的很不過癮!
秋天到了,天氣已不似前些時日那般悶熱,涼風吹過,帶著秋意的溫柔。
剛一離開別墅,雨跡便問:“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火消了?”
“你不好奇張靜敏為什麼會和宋安怡走的這麼近?”
“人家感情好,一見如故了,不可以嗎?”
“可以,確實應該一見如故,宋安怡恐怕還對滄甜念念不忘呢。”安語笑不相信會是雨跡想的那麼簡單。
雨跡看著別墅說道:“宋安怡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的確不簡單,當年我差點就把她拉下了,還是意外聽見她的電話才知道的呢。”
“語笑,你和葉輕歌有沒有”宋安怡這般重視她的存在,雨跡想想也不為過。
“我就隻有柳曄然一個男人。”
“那他還怪你不是處?”這兩人也真是絕了,都喜歡吃自己的醋。
“他有病,走,咱們找葉輕歌去。”宋安怡越想她遠離葉輕歌,這安語笑還就往眼前湊,她能怎麼樣?
葉氏的大廈聳立在市中央繁華地段,豪華大氣。
“雨跡,你別進去了。”
“為什麼?你就讓我在車裏等?”
“我要勾引他,你去他該不好意思了。”
“安大小姐,你就不怕我不去你被吃幹抹淨?”
“指不定誰吃誰呢,等我哦。”
“沒良心的孩子,買方便麵都沒有調料。”
安語笑妖嬈一笑:“安大小姐我,從不吃方便麵,goodboy”
“葉總,安小姐來訪,您要見嗎?”
葉輕歌正翹著二郎腿坐在辦公桌前,一聽安小姐,立馬精神了:“快請。”
“吱呀。”安語笑剛推開門,腰上就被一隻手摟住,轉了一圈按在牆上。
葉輕歌在她耳邊蹭了蹭,嗅著她頭發上的香氣開口:“你還知道有我這人的存在啊,嗯?”
“你和宋安怡真是絕配,怪不得是夫妻,一閨怨,一棄婦。”
“你還介意我們的婚禮嗎?”葉輕歌猶豫一下說:“語笑,我沒碰過她,就連婚後都一直分房睡的。”
“葉輕歌,你和他發生什麼我也不會介意,都是成年人了,不過分。”丫的,這話說的和柳曄然基本一樣,更何況葉輕歌花名在外,血氣方剛,即使有也真的一點都不過分。
“語笑,你今天來就是對我使美人計的吧?”
“你要這麼想也可以,我去你家找你被你家的女主人趕出來了,不爽上你這訴苦來了。”
“小騙子,她怎麼也不會把你趕出來的。”葉輕歌低下頭,往她的耳朵裏吹著熱氣。
安語笑猶豫一下,伸手環上葉輕歌的腰,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葉輕歌眉毛一挑,毫不介意她的無理:“惱羞成怒了?”
安語笑沒作聲,過了半晌,滿意的看見他脖子上清楚的吻痕後才鬆開抱著他的手:“這是對你揭穿我的懲罰,我先走了,未婚夫在樓下。”
“目的得逞就想走了?是不是得給我點什麼報酬啊?”葉輕歌豈會不懂她的意思,存心利用這個吻痕刺激宋安怡嘛,但他願意縱容著。
“那你想唔”
未等安語笑的話問完,葉輕歌便吻上她的唇,小心地伸出舌頭在她的嘴唇上啃咬。
她先是一怔,無聲的歎息一聲,再次摟上他的腰,默許了他的舉動。
感受到了她的反應,葉輕歌反而停下了這個吻:“得了,待會腫了你未婚夫見了不好,下次補償我,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