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2)

我倆第一天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算了一天帳,不過白白說那賬本估計也隻是給我倆練手用的,公司的賬本應該是機密。是不會輕易泄露給外人的。我想想也是,越來越覺得這老總可恨了。

晚上回到家裏,我很快就睡著了,任白白怎麼打我我也醒不了了,說實話我真願意就這樣睡著一直不醒了。

雖然看不到前途,但是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我很珍惜,上班去不知道又要我做些什麼莫名奇妙的什麼事情,但是我還得義無反顧的往前衝,因為我別無選擇。人在隻有一條路的時候什麼都得受著點。咱是好漢能屈能伸。

白白看我這樣認真也有點欣喜,因為我以前做什麼事情都心不在焉的,還一點虧不吃。現在被這麼虐待還能挺的過來,不容易了,我也驚訝自己這麼能忍受,真是神了。上班第二天依舊是那些無趣的工作,她讓我倆整理一堆公司的資料。問題是上次我倆整理的賬本還有規律可循,收入支出的怎麼算還懂些,現在這些資料看起來就很費勁了,我倆根本看不懂,一堆專業術語,無從整理。去問那個老冰山,白白都這麼乖巧懂事斟詞酌句的去問了,我也不得不強忍著對她的厭惡虛心討教一下,可她老人家卻扔給我倆一句,自己去研究,這點事情都辦不好,我還要你倆做什麼。別做光拿著錢不好好做事。

我的火一下子就上來了,以前從未被別人這麼訓斥過。就記得軍訓時受過這種無理的待遇。對上麵就是無條件絕對的服從,不管對不對。像我們小姑娘都懷著一腦袋對軍隊和軍人的憧憬去訓練了。可到那了發現並不是那麼回事,無緣無故的就被罰跑步俯臥撐什麼的。倒不是說當兵的或軍營有什麼不好,或許他們為了紀律絕對嚴明和便於管理讓所有人都無條件服從上級是對的,是有道理的。但事情不大還好,萬一事情大了,上級做的決定也不可能是絕對正確,那真不知道有多少人得被冤枉死,被罰了還得對上麵感激涕零的。

所以,我現在對這個上級的忍耐都快到極限了。我的臉一下子就陰下來了,拉著白白一字一頓的說,總經理事多著呢,咱們還是自己去研究吧。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不滿,老冰山言語之間的輕蔑之氣更明顯了:吆,小姑娘脾氣還挺大。

我不想跟她爭辯:我們年輕人就這樣,年少氣盛的。您別見怪,這本資料,我倆會整理好的。

她咯咯的笑起來,聲音尖且細:那好,等你們把資料弄好了再過來吧,我等著你倆。瞟了我一眼,又甩出一句,看你們連資料都看不懂,誰知道能不能弄的好。便再也不抬頭了。

她沒抬頭,也幸好沒抬頭,我真怕自己看到她那張臉都會吐出來。要不是礙於工作,我早就把資料衝她臉上砸過去了。白白是個那麼能忍耐的人,不過現在白白臉色也不怎麼好看,還好白白比我有涵養,沒吐出來。

我倆來到自己的小角落裏,拿著那本破資料發呆,實在是看不懂。專業性太強無從下手。但是我話已經說出去了,我就必須要把這份資料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