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節(2 / 2)

情,真可謂是:碧海晴天夜夜心。

我不願錯過,但相互之間總會錯過,有人說這就是命,我說這隻不過是青春裏泛起的一滴辛酸的淚,盡管它微不足道,卻足以侵蝕人的整個生命。

易行扶起地上的陸園,她的膝蓋被磕破,很大一條口子,鮮血直流,我看的出易行在周圍人的眼光中神情有些慌張,我卻不知道如何安慰他。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陸園看著易行柔聲說到:“就是膝蓋磕破了點皮。”

“哦,我帶你去包紮一下。”易行感激的看著陸園:“你還能不能做單車。”

陸園點點頭說可以,易行便丟下我載上陸園小心的往校醫務室去了,而我像個局外人靜靜的站在那裏,看著哄散的人群,我似乎忘記了我是幹什麼的,易行沒有說一句話,我不怪他,我並不愛他。

我和陸園相識了卻沒有成為朋友,卻成了彼此的聆聽著,她曾說從第一次被易行刮倒她看見他俊秀的臉龐就已經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我笑著告訴她我理解,因為我也曾見過一個男生一麵他便藏在我的心裏怎麼也揮不去了。

是顧青嗎?陸園這樣問我。我驚奇的問她是怎麼知道的,她說是易行說的,盡管當時我已經見了顧青我卻還是不能理解陸園說的話,陸園笑了笑說易行對她說他曾經在顧青私人的筆記本上見過“周芸兒”這個名字。

他知道我喜歡顧青?我是這樣問陸園的。陸園說易行先前以為顧青喜歡我,直到他生日的那次他知道我的心裏也有顧青。

陸園說易行說我和她之間,他多喜歡我一些。我聽後笑了,我說我的愛是自私的,他多喜歡我一份也就多恨我一份,這是愛的代價。

我獨自走在校園裏,沒有感傷,也沒有遺憾,或許我是真正的不愛易行,如何他載著另一個女生走了,我卻沒有絲毫的感覺。

我喜歡一個人走著,因為一個人總會感覺到孤獨,而我時常把自己困在紅樓裏,我想這樣的感覺也許是黛玉離世之前的感受,我喜歡她,便喜歡她的一切,不過不同的時她在生命須臾時葬的是命,我葬的是青春。

正如我的腦海中鐫刻著的書中記憶:

站在你的鏡頭前

仿佛詩書中的女子

靦腆而嫵媚

青春的美好走在我落寞有殤的心頭,我輕輕的彈下一滴淚,掉在眼裏,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