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灑下皎潔的月光,想必老城的景色在月光下猶如仙境,我站在宿舍陽台上雖然隻能看樓前一角,卻可以想像到老城除卻燈紅酒綠的靜謐美態。
夜已深,我卻獨醒不能成眠,是興奮?抑或是淡淡的遺憾,總之以前我未曾有過。
“你可以談戀愛了。”父親的話又縈繞在我的耳旁,此時想來的卻有絲絲的興奮悄悄的嵌入我的心頭,我少女的心事在月光下載起一首清新典雅的詩行。
木子說每個人都有愛的權利,誰說不是呢!但我們遺忘的是每個人也都有喜歡對方的權利,可喜歡和愛相互之間並不十分劃等號。
而我,最終隻是喜歡易行卻並非真正的愛易行,易行後來說我殘忍,然而我於他亦隻能是殘忍,或許顧青不會於那一瞬間出現,我想我是會愛上易行的,這卻隻能是想像,現實裏我們有緣無份,最終跌落在他背叛我的那一刻,盡管他說愛的人隻有我,我告訴他我愛的隻有顧青。
在麵對易行吻上別人的那一刹那,說實話我有的卻不是撕心裂肺的痛,相反我卻有些慶幸,我慶幸易行給了一個我離開他而轉身投入顧青懷中的理由,畢竟我愛的隻有顧青。
“睡了嗎?”易行發短信問我。
“沒有。”我回複他。
“怎麼沒有啊!”
“睡不著。”
“是不是想我?”
“不是。”
“我想你了。”
“想我幹嘛呀!”
“就是想你,希望馬上見到你。”
“才見麵沒幾個時辰啊!”
“我喜歡你。”
“我也喜歡你。
......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睡去的,等到醒來的時候手機僅僅的壓在身子底下,打開一看兩條欠費通知的短信顯得格外搶眼。
“起床了。”我對木子她們說到。
“再睡五分鍾。”依依慵懶的說到。
五分鍾過後,李佳她們三個任然躺在床上,而我牙都已經刷結束了,有時候真是對這群女人又愛又恨,我們遲到了。
高數老師很漂亮,穿著碎花短裙,白而修長的腿被我們班僅有的幾頭男生死死的盯在眼裏,站在講台的一側,他們的陋行盡收眼底。
“怎麼會來遲了。”高數老師問我們四個。
“不小心來遲了。”木子回答後哄堂大笑。
“你怎麼不小心來早些!”高數老師笑著問木子。
我和李佳、依依都想笑,但還是努力的克製住了自己,對木子我們隻能說佩服,還能說什麼呢!
“知道了。”
“下去吧!下回來遲要扣你們的分了。”
我們尋位而坐,她叫程英,畢業於名牌大學,碩士學位,白皙柔嫩的臉配上曼妙的身材,氣質高雅,我們隻能感歎:“天下竟有這樣標致的人兒。”
下課後易行給木子的手機發來短信問我在不在,木子說在,他便沒有再回複。
下節課是近代史,是一個老頭教的,想必是教授級的人物,然而課於我們來說卻不怎的,因為他老人家聲音很有磁性,卻也催眠的緊,我隻能說我從前排回頭一看睡倒了一大片。
不過,大師之所以稱為大師,是因為他們的卻有過人之處,近代史老師姓劉,臨下課時他說:“我是個老頭,比你們大了那麼幾十歲,所以我充分發揚你們的民主自由的權利,不以老欺小,但你們是大學生了,禮尚往來的道理總該懂得,下節課兩萬字的檢討準時交上來,不然課不用上了,等到大四清考。”
我聽著頭皮發麻了,不過劉教授也是看見了我努力,他指著我說:“全班就隻有你認真聽,你就不用交檢討了。”說罷,他老人家帥氣的離場,全班我成了幸運兒,卻也成了流言的發源地。
“這老頭不好欺負啊!”木子說:“兩萬字的檢討殺了我吧!”
“誰讓你們睡覺的。”我笑著說:“白日夢不好做吧!”
“不管了,先去吃飯吧!”依依說:“睡的本姑娘都餓了。”
“我也餓了。”李佳揉著睡眼說。
我們出了教室,去向食堂的路上看見易行,他笑了,李佳、木子、依依也笑了,易行笑是他遇見我了,木子她們笑是因為有人請客了。
果然,易行請客了,我們吃飯時我問易行為什麼他總是一個人,易行笑了笑,沒有回答。
木子說若是帶有旁人,又怎麼會偶遇佳人呢!她一語中的,因為我看見了易行俊秀的臉上生起的紅暈,美如雲霞。
所以,我們公眾宣布,我們戀愛了。
大學裏,易行是我的初戀,可笑的是他卻非我真正愛的人,我此生愛的隻有顧青,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