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該回去了?”
“還早。”
“總不能一直站在這吧,我腿都酸了。”
“我帶你去個地方。”
“哪裏?”
“秘密。”
我笑了,跟在易行的後麵,想看看他說的“秘密”究竟是什麼?
“我們學校你轉到了沒有?”易行問我。
“沒有,”我說“這麼大,我打算某天租輛自行車轉。”
“好想法。”易行笑著說。
“那是自然。”我說。
其實跟在易行後麵走了幾分鍾之後我便後悔了,因為女人的直覺告訴我這個“秘密”不是那麼好知道的。
“到了,”易行笑著指著麵前的湖說:“這就是我說的秘密。”
“池塘啊!”我氣喘籲籲:“不過好美啊!你看荷花宛如一盞盞小燈點亮了整個池塘。”
“這叫小西湖,並非池塘。”易行無奈的說:“走近些看。”
“魚,”我驚訝的說。
“是五彩繽紛的魚。”易行補充說。
“可以捉嗎?”我問。
“你會遊泳嗎?”易行問我。
“不會。”
“還是不要了。”
“為什麼?”
“拋開學校罰款不說,你掉下去沒人救。”易行笑著說:“因為我也不會遊泳。”
“切。”我撇了易行一眼:“直接說你怕死就行了。”
“你不怕?”易行問。
“怕。”
易行笑了,笑的很大聲,結果四周的同學都看我們,於是場麵很尷尬。
逃,依舊是最有效的辦法,所以我在易行笑的時候,逃離了四周同學或驚奇或鄙夷的眼光。
“你怎麼跑了?”易行趕上來問我。
“丟人。”
“丟誰的人?”
“我的。”
易行笑了,我從他的笑聲中看出來不懷好意,結果……
“丟誰的人?”
“我的。”
我無語了,惡狠狠的看著易行,說:“你……”
“嗯,我知道你是我的人,不用解釋。”易行死皮賴臉的說。
“流氓。”我說。
“嗯。”
我徹底無語了,我知道我喜歡上易行了,僅僅是喜歡,但這不是愛,因為我愛的隻有顧青,他卻拋下我永遠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