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玲玲,我估計我會走不出來了。
玲玲說,這所大學是這座老城最好的象征,我表示同意,因為我和玲玲這樣富有傾城美貌和滿腹才華的女子來了。
我們搭乘的出租車停在了學校正北門口,玲玲先領我去報名,走在校園裏麵拖著行李箱,遇見了好幾個學長要幫我去拖行李箱,當然他們是誌願者,但都被我拒絕了,玲玲說他們不懷好意。
最終我們還是接受了幫助,理由是玲玲也迷糊了,當然她也是一名誌願者,而且是一位美女。
那次,我也見了一向以胸器自傲的玲玲麵對完敗她的學姐黯然失色的神態。
然而,不恥下問是玲玲的特長,結果學姐聽後,先是一羞,而後一笑,於是她成了我們大學裏第一位朋友,要好的朋友。
她說她叫古靜,我說你很美,是學校的校花吧!她謙虛的說沒有。不過她真的很美,精妙絕倫的五官配上白如雪的皮膚,苗條的身材穿上一條雪白的裙子,宛如天人,我能不能說我有些喜歡她。
古靜帶著我們先報名,然後去了宿舍,之後留了電話,她說她要去幫助其他新生。
我說你的石榴裙下一定死很多人,她笑了笑。倒是玲玲說她也要跟著去找帥哥。
我沒有挽留,於是她跟著古靜走了,臨走時按了一個再聯係的手勢。
我笑著點點頭。
宿舍總共四個人,自然沒有玲玲,她在五號樓,我卻在六號樓。室友們兩個是外省的,四川和雲南的,一個叫柳依依,一個叫張木子,自然還有一位重量級的,是一位來自俄羅斯的美女留學生,她說她的中國名字叫李佳,後來我們熟了以後都叫她'例假',忘了說了她父親是一位漢學家,所以她會一口流利的普通話,當然,有時我們也用方言欺負她。
她們問我,我說我姓周,叫芸兒,於是後來她們叫我'暈兒',因為我總是暈暈乎不知其所以然。
晚上玲玲打來電話說一塊吃飯,於是我把室友們都叫上了,玲玲自然不會反對,理由是玲玲可以用自己的胸器瞬間秒殺她們,盡管一起的都是美女。
我們喝了些酒,都有些暈,隻有李佳沒有一點事,所以負責照顧我們,後來我才知道這個俄羅斯的大美妞竟然會跆拳道,而且打的一個男生直叫奶奶。
我們幾個離開後,搖晃在諾大的校園裏,看著天上的一輪圓月,我聽見木子醉著酒說:“故鄉不堪回首月明中。”
我說:“今天是我的生日,十九歲的生日。”
她們聽後,莫名的一愣,而後一起衝上來拉著我又往外走,我說:“去哪?”
她們同聲的說:“過生日,吃蛋糕,k歌。”
於是,來學校的第一天我們集體在外麵過了夜。
當然,沒有男生,我們是清白的。
後來我回憶,我在十九歲時遇見她們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