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天空萬裏無雲,隻有一輪圓月高高的掛在天空上,本來應該是月圓人團圓的日子,可是在京城高高的樓房之上,有一人身著紅衣,四周漆黑如墨,隻有明月隱隱散發出冷冷的月光,反射到那鮮紅的長衫上,映出血紅的光。
紅衣女子神情絕美但是卻透露出掙紮和絕望的神色,在她腳下,京城五光十色的燈籠還在繼續為整個京城發光發熱,更加返稱出她身邊漆黑邪惡的氣氛。
她好像突然失去控製一樣,渾身一震,一把通紅的劍就出現在她手上,劍氣衝天,混雜著血腥氣,劍體呈暗紅,好像被鮮血洗閥,又好像飲過不下上百人的鮮血。她抬手就是一劍,狠狠地劃破空氣,劍氣成破風之勢。
遠處,翔在月光下,身著一身白衣正在京城大街小巷的屋頂上穿行著,突然他眼光一淩,然後側身一閃,堪堪躲過一道鋒利的劍氣,翔直目望去,卻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執劍站立在屋頂。
什麼情況?翔正疑惑之時,有一道強烈的劍影呼嘯而來,翔縱身一躍直接向拿到身影奔去。
真的是她!怎麼可能,沒想到那個曾被想念的人居然就那樣站在那裏。那樣直接的闖進他的視線,本來以為再也不會見麵,結果她就這樣鮮活的站在那裏,自己和她之間就隔了一條街,可是有一瞬間又覺得好遠,隔著千山萬水,隔著一條永遠不能逾越的的繁華的大街,翔放下心中的疑惑,腳尖一點,直接就站在那個還是紅衣如火的人麵前。
“寂,。”翔剛開口卻發現自己不知道說些什麼,似乎說什麼都不合適,而且自己什麼時候變的那麼猶豫不決,似乎還有一點點不矜持。
翔抬頭望向寂的眼睛,剛想開口,才發現寂不對勁,寂的眼睛極為空洞,看著他卻好像眼神透過了他,在看什麼很恐怖的東西,這個眼神就像那一晚,那一晚她瘋狂的跳進了水裏,然後義無反顧的把她自己撞暈。
“寂,寂,你怎麼了?”翔當真有幾分著急,沒想到她居然還會發作,而且當日他回去以後翻遍了醫書典冊也沒有找到治療這一症狀,隻知道,這是體內陰陽失衡,而陽火直衝頭頂,而導致人神誌不清,而且癡念大發,有人曾在這個狀態下屠遍了全城,殺欲大發,還有人需要陰陽調和,或是與人合歡,但是那個人一般無法承受那陽火,焚體而亡。
翔突然想起來,自己練得是冰極致的武功而且自己身體內有一個顆雪珠,也許可以鎮壓寂身體內的邪火,然後他拉過寂的手,冰涼的內力通過兩人的手心瘋狂向寂體內陽火灌去,寂掙紮了一下,好像眼神恢複了幾分清明,嘴唇動了動。
“翔…。”他怎麼會在這裏,但是突然寂一想到翔,體內的火熱的內力突然暴漲,然後以反卷之勢倒灌回翔的身體裏,翔被震的倒退了一步,然後就看見一雙鮮紅的眸子鎖定住了他,然後寂的雙眸深幽的看著他,下一秒,寂突然用力地箍住翔的腰,將他帶到了她懷裏,一把扯掉他的麵紗,翔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寂瘋狂地攫住了雙唇。
翔剛想用手去推,卻被寂攔腰抱了起來,然後身子一輕,一陣天翻地覆的倒轉,他已經被寂狠狠地壓在了軟榻上。還沒來得及反應這是什麼地方,寂已經深深的吻了下來,溫潤熾熱的唇輾轉廝磨著,翔已經被她吻得喘不過氣來,他微微一張嘴,唇含豆蔻,柔纏丁香。
但是身上一輕,連唇齒也離開了,翔還昏昏眩眩,就看見那抹鮮紅已經離開了他,然後他看見寂很痛苦的抱住頭,而且滿臉掙紮之色,蹲在地上,“快走。”
翔哪裏走得了,看到她這副掙紮痛苦的樣子,他腦袋一熱,就豁出去了,反正他以後也是皇帝,若是真的失了清白也不會如普通人家的男子一樣受到羞辱。
“寂…”然後翔就主動拉起寂,但是他也不知道應該要如何動作,隻得把她摟在腰間,然後薄薄的雙唇輕輕地找到了寂。
寂腦子中隻覺得騰地一聲,好像全身的火熱都被調動起來,然後就失去了全部理智,雙手用力的禁錮著翔瘦勁的腰,然後反客為主。
翔就感覺自己被抱到軟榻上,然後她的身子就壓了上來,身上的衣衫早就淩亂不堪,被人隨手扯開,感覺她在他頸間噬咬,她的吻越來越下…空氣頹然升溫。他神智早就被她吻得混亂,視線也早已模糊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