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生命都是平等的,他先取刀殺我,我依法自衛奪下其行凶刀具。其隨從也欲殺我,我的隨從英勇護衛,對二人進行反擊,將行凶暴徒當場誅殺,不僅保護了我,還為趙國百姓除了兩大禍害。我剛才就算殺了他也不會被治罪的。”張一一本正經的說道。
門外的少年們都驚呆了,殺人的反倒光榮了。但仔細想想張一的話,又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案件還有個最大的疑點。第一,我進來看到兩個隨從隻是用掌拍你,怎麼證明他們是要殺你。人都死了,是不是想來個死無對證。”士兵問道。
“我也可以讓我爺爺輕飄飄的拍你一掌,你肯定不會想到他想要殺你。拍痛了,甚至拍出無法治愈的內傷,你也可以來找我,不用訛,也會包你下半生無憂。”張一說道。
“你爺爺是誰?”這麼拽!士兵好奇的問道。
“戰場上人稱神威將軍,京城皇上賜封神威侯。”張一淡淡說道。
“沒毛病?”張一麵前的士兵扭頭問其他士兵。心想,老子還不等那巴掌下來,估計就灰飛煙滅了。
“隊長,沒毛病。”那些士兵你看我我看你的,紛紛答道。
“撤。”張一麵前的士兵幹脆的收起了銀槍,其他幾名士兵也都解除了戒備,開始準備列隊出門。
“筆錄,對,差點把這事忘了。”那個士兵隊長嘴裏嘀咕著忽然想到了要做筆錄,回頭大喊一聲:“小侯爺!”
“嗯?”張一轉眼看向士兵隊長,“一不留神”刀就滑落了下來,伴隨著一聲悶哼,一條血線出現在張一腳下少年的脖子上,刀也滾落在一旁的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趙國第三大商會會長的兒子,就這樣意外的被終結了一生!
“草!你~”士兵隊長瞬間丟掉了長槍,跳到張一麵前,雙拳緊握,咬牙切齒,鼻孔踹著粗氣,猶如憤怒的老牛。
“握刀太久,手指難免無力,看到死人本來就害怕。你一聲暴喝,手一不小心就抖了一下。”張一說道。
“還傻楞著幹什麼?不擦地板難道擦屁股,店家還要坐生意呢!”隊長對士兵們吼道。
隊長鬱悶的不行,看張一那雲淡風輕的樣子,哪有半分害怕的感覺。剛才持刀那麼久,頭還被槍頂著都穩如泰山,就那時候抖了?喊一聲就刀就嚇掉了?
況且張一開始已經說過了就算剛才殺了,律法也不能拿他怎麼樣,現在手抖了誤殺了能有什麼兩樣?就算傳到京城,神威侯府也是會頂下來的。剛才手抖還有自己一部分責任,這小子長著一張嘴,可是會滿天噴的。
還是先想想如何上報,口供怎麼錄吧。心中奔過一萬隻羊駝,大隊長吩咐著幾人把屍體抬出去。把屍體往馬車上一丟,帶著張一和雅思去崗亭辦事處錄口供。店家含笑恭送有這一隊瘟神遠去,表示一定配合後期調查工作。回頭看看店裏被飆的到處都是的血跡,心裏也是一萬隻羊駝飛馳而過。草,說好的擦地板呢?
雅思和張一跟著大隊長沿著商鋪走到了街道辦事處,和街道其他商鋪風格一般無二,隻是門牌上寫著趙國學院區第二街道行政機關單位。
“需要幫忙嗎?”張一問道。
坐在對麵的隊長,他的字比他的槍慢多了,而且也不怎麼美觀。邊寫邊思索著,顯然是想錄一份漂亮的口供。
大隊長抬頭看向張一,沒有說話。張一也不客氣,自己拿了紙筆,直接點墨揮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