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跟劉怡都沒有太大的關係,她把今天找到的金棺和符紙都處理後就跟邵天宇拜別。
隻是邵天宇卻沒有讓她離開。
“再過四天就是我的生日,我們難得遇見,怎麼也得參加我的生日後再回去。”
“你這不是還在執行任務中嗎?”劉怡詫異。
“放心,沒了那些神神叨叨的東西,天亮之前絕對能完成營救活動。”邵天宇一臉自信,不過在看向劉怡的時候,又忽然轉了表情,帶著一些委屈道:“你看我們這麼多年沒見,一見麵我還受傷,怎麼也的補償一下我啊。”
劉怡啞然,心道這也是為了完成你的任務,何況還解決了你身上煞氣重的問題,功過相抵也算扯平了。
不過終究還是沒說出口,畢竟自己確實在破法的事情上瞞了他。
點點頭劉怡道:“那好吧,那就等過了你的生日再走。”
邵天宇唇角一鉤,露出一個極隱秘,似愉悅似滿足的竊笑。這一次,怎麼也不放手了。
首都某賓館裏,劉怡扶額實在沒勇氣穿這樣走出去。也不知道邵天宇哪根筋錯了,明明她和他昨天去選中的衣服是黑色的,而今天那售貨員送來的確是香檳色的。顏色錯了也就錯了,但為什麼連款式也錯了,原本長裙變成了現在的******,本來是穩重款式現在都變成了妖嬈型了。
從前麵看還沒什麼差別,中規中矩的吊帶,可後麵卻清涼一片,除了兩根細細的帶子,就沒有任何遮攔,從肩膀到腰部,光滑而細膩的肌膚毫無保留的露了出來,臀部那淺淺的溝隨著身體的走動若隱若現的讓人無限遐想,而更讓人噴鼻血的是胸前那兩團豐潤,從側麵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圖白嫩嫩,隨著人的一舉一動口人心弦的微微顫動。
“叮鈴。”
房門口響起清脆的鈴聲,劉怡哀嚎一聲,趕緊從床上抓起自己的外套匆匆套上去。
打開門,邵天宇穿著一身墨黑色西裝,英姿挺拔的衝著劉怡笑,眼神在看到劉怡身上的香檳色禮服後愣了下:“咦,你換禮服了?”
劉怡本來還想訓斥幾下邵天宇私自改了她的禮服,現在聽到邵天宇的話,她也一頭霧水:“不是你讓售貨員換了款式的嗎?”
“沒有啊,你選的東西我怎麼會私自給換呢。不過這件也不錯,看著很清純。”邵天宇上下打量了一番,很是滿意的點頭。
劉怡嘴角抽了抽,心道那是你沒看到後麵。隻是現在想換別的也來不及了,咬了咬牙,大不了今晚這外套不脫了。
而邵天宇則很後悔自己沒在開始讓劉怡把外套脫下來看看,不然就憑著宴會遲了,也不能讓劉怡這樣穿著去,實在太……誘人了,誘人到讓他恨不得馬上抗她回去藏起來,隻給他一個人看。
車開了十分鍾左右就到了舉行宴會的酒店,在步入宴會廳的時候,就有專門的服務人員上來幫你拿外套。
“小姐,我來幫你拿外套。”
劉怡愣了下,雙手不自覺的緊了緊衣領:“呃……不用了,我穿著就好了。”
“切,哪來的土包子。”一道輕輕的嘲笑聲從劉怡耳邊略過,劉怡轉過頭去的時候正好看到那個人轉過臉。對方看到劉怡的樣貌微微訝異了下,隨即揚起下巴一臉倨傲的看著她:“怎麼,不服氣?”
劉怡啞然,真不知道是自己運氣不好,還是所謂的首都的名流就是這種格調。
走在前麵的女人聽的爭執轉了身,小聲的勸著同來的夥伴:“依娜,宴會就要開始,我們先進去吧,說不定邵伯母正在找你呢。”
“也是,沒得為這種人耽誤了時間。”被喚為依娜的女人說完就傲慢領先走進了宴會廳。
而那個勸說的女人在邁進宴會廳的時候,下意識的轉身朝著門口的劉怡看了看,眉頭微微皺了下:“怎麼感覺好像在哪見過?”
“小姐,你的外套還要脫嗎?”旁邊的服務員略帶尷尬的開口。
劉怡想了想,伸手從把外套拿下來,既然這裏大家都這樣,也沒必要弄特殊,讓邵天宇這個主人麵上無光。
劉怡脫掉外套後就感覺背後涼颼颼,微微有些不自在的把背朝著牆壁,盡量減少存在感。
隻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劉怡都快要站不住了,每一個進去的人都要看一眼跟支麻杆一樣杵在門邊的自己。
“真是的,不是說讓我等一下,怎麼三四分鍾了還沒回來。”
就在劉怡決定要不要自己先進去的時候,那個欠揍的邵天宇終於氣喘籲籲的跑了回來:“劉怡對不起讓你等了。”
劉怡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不是說就一下,都去了那麼久。”軟軟的音調雖然說著是嗬斥的話,卻在邵天宇耳朵聽來像是情人之間的呢喃。
“秘密,等會你就知道。走吧,我們進去。”邵天宇伸手刮了一下劉怡的鼻子,這失而複得般的重遇,讓他猶如打了雞血般興奮,從越南回來的幾天,每天都拉著劉怡四處逛,好似要把這些年失去的時光全給補回來。
劉怡這兩天對邵天宇不時出現的親昵動作已經從躲避到麻木,朝他翻了個白眼:“就你秘密多。”
邵天嗬嗬笑了兩聲,伸手握住劉怡的手:“哪有,我最大的秘密就是喜歡上……。”那個你字在他看到劉怡晶瑩剔透的裸背時,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嚨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