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傍晚掛完瓶回到院子的時候,夏海和劉怡卻發現師傅不在家裏,桌上放著一張紙,上麵寫著為師出去幾天。
劉怡不解道:“怪不得家裏電話沒人接,隻是不是說師傅受傷了嗎?怎麼不在家?”
夏海想了下:“有可能是師傅找個地方清修療養,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師傅有時候會突然離開一段時間。”
劉怡點了點頭。
夏海道:“在醫院我打電話給你班主任幫你請了幾天假,這幾天你在家好好休息,我會照顧你的。”
劉怡聞言回道:“那不是你也不能上學了?”
夏海笑:“你忘了,這一個星期本來就是學校組織夏令營,不去參加也沒事的。”
劉怡偏著頭想了下:“既然這樣,那我們也不用挑時間了,就趁著這幾天我們去王夢藍家擺個風水殺局吧。”
“這麼急?你的身體能行嗎?”夏海擔憂道。
“能行的,再說主力不是在你那嘛。”說完,劉怡有些歉疚的看著夏海:“讓你幫我做壞事,實在對不起。”
夏海伸手摸了摸劉怡的發,滿眼憐惜:“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做的,敢傷害你的人我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的。再說了,我們隻是壞掉王家的運道,並不是趕盡殺絕,不違天和。”
劉怡抬眼看著夏海,嘴角輕輕的抿出淺淺的微笑,在夏海呆愣中,軟軟的涼涼的唇輕輕的貼了上去。
夏海激動難耐的看著劉怡,對於這突如其來的甜蜜有些恍惚:“劉……劉怡,你……。”
今天夏海為自己奮不顧身的行為,讓兩世為人的劉怡很感動:“師兄,你可要多多努力,早點出師啊。”說完後,劉怡臉色微微發紅的匆匆上了樓,
前屋裏,夏海摸著唇兀自發呆傻笑。
三天後,劉怡和夏海站在了皇廷苑小區裏,劉怡穿著長袖的雪紡衫,為的就是遮住手腕上的傷疤。在這幾天裏劉一直用退傷咒減輕了手腕上的傷痕,雖然沒有達到痊愈,但是傷口已經結疤,不影響基本的動作。
“我們翻牆進去嗎?”劉怡看著眼前這個小型花園式的別墅眉頭皺了皺。
“不用。”夏海搖搖頭,“我兩天前從網上查到王夢藍她父親的八字,演算過他的命格,五行中旺水。一般人排風水局破命格都是弄個相克的格局。這樣雖能破掉對方的命格,同時也很容易讓別人發現,扭轉局麵。”
“那我們要怎麼做。”對於風水這一塊,劉怡還沒開始接觸,很多東西並不太懂。
夏海道:“我們排個相和的格局,旺水中帶著弱水,這樣旺水就會變成了弱水。這樣在外人眼中看來是一個旺風水的局,其實確是個破命格的局。”
“相和?”劉怡皺了下眉頭:“那是什麼原理?”
夏海解釋道:“打個簡單的比方,一杯白酒,如果不停的兌入白水,白酒就會被稀釋慢慢的酒味就會變淡,這就是所謂的旺水變弱水原理。”
劉怡聞言臉上一喜:“果真是好辦法,那我們快點開始吧。”
夏海點頭,他從背包裏拿出羅盤,而劉怡則幫著望風,以免讓人看到夏海拿著羅盤走來走去而壞了事情。
大概半小時左右,夏海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燦爛的對著劉怡笑了笑:“可以了,我們走吧。”
“嗯。”劉怡微笑著迎了上去,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離開前劉怡轉頭用天眼再次看了看這幢別墅。
本來陰陽之氣平衡的屋子,此時已經聚集了因陰氣而轉化的煞氣,而陽氣則大部分被阻隔在陣法之外,不得而入。
相信不出十天半個月,定能看到成效。怪不得千百年來少有人得罪風水師,一個技術好的風水師真的能殺人無形,禍延子孫。
兩人出了小區,就第一時間回到了郊區的家,不管怎麼說這都是兩人第一次拿自己所學去害人,心裏怎麼都有些芥蒂。
隻是沒時間給兩人舒緩心情,因為在自家門口穿著一身休閑服的鄒陽正煩躁的走來走去。
“他怎麼會找到這裏?”夏海一臉嫌棄的看著門口的人影。
劉怡也不解,按說現在是上課時間:“問問不就知道了。”
“鄒陽。”劉怡快步走過去,揚聲喊了一下。
鄒陽聽到劉怡的聲音立馬轉過身小跑過來,開口就是一頓嗬斥:“你身體不好怎麼不在家好好呆著,亂跑什麼,害的我在你家門口都轉悠一個多小時了,要不是你那隔壁鄰居說你出去了,我真的都要打110看看你是不是在屋裏出了啥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