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鑰匙在你那,我不在外麵在哪裏?”
夏海汗顏,趕緊從兜裏掏出鑰匙開門。
徐吝德目光沉沉的看了看自己的徒弟,在經過夏海的時候頓了頓道:“劉怡那丫頭,妻妾宮豐滿殷實,光澤四溢,易招桃花,雖我門修行之人可結婚生子,但是對於道行淺顯之人,很容易因****裏的主宰欲與貪瞋癡,妨礙了他的修行以致固我無長進,你懂為師的意思嗎”
夏海握在門把上的手停了停,之前好轉的心情立馬的沉了下來,他垂著眼,薄唇抿緊。
徐吝德見狀悠悠的歎了歎氣:“為師曾說過你八字中合過多,在情愛上容易被某個人合住感情,這也是你命數裏的一個劫,本想帶著你幾年,等你修行到了一定程度,定然能安穩度過此劫,現在看來……哎……。”
夏海看著師傅慢慢踱去的背影,心緒煩亂,劉怡會是自己的劫嗎?
回程的車上,劉怡頭靠著椅背看著車窗外,夏天的夜風吹在人臉上,有一股暖洋洋的濕潤感,隻是對她來說,每次被風吹過就感到一陣發冷,因為旁邊有邵天宇這個大煞活體在,比空調還製冷。
邵天宇轉頭看了眼神遊太虛的劉怡,眼神微閃,若有所思的開口:“你怎麼認識他們的,我看他們不是這邊的人。”
劉怡聽到聲音眨了眨,回了回神有些敷衍道:“他們?哦……你說大師師徒啊,就這麼認識的。”
邵天宇眯起眼,神色有些慵懶:“我怎麼感覺你對我有很多不滿,我好像沒得罪過你吧。”
劉怡懶懶的扯了扯嘴角,沒有言語的繼續看著窗外。
邵天宇挑了挑眉,若有所失的看著前方,等車過了一個又一個紅綠燈後,他再次開口:“你說今天晚上的事情真的是鬼怪作祟嗎?”
劉怡道:“信者有不信則無。”
“若是真的,你當時拿劍去刺,要是沒刺中,有什麼後果你沒想過嗎?那東西……那東西可是會傷人命的。”想到那時候的情景,邵天宇不得不承認當時心差點都跳了出來,自己深深的為這個女人捏了一把汗。
劉怡看向他,在路燈的光照下,邵天宇臉上的擔憂和心疼毫不掩飾的暴露在她的眼前。
劉怡怔怔的盯了好久,直到邵天宇耳朵微微發燙有些惱羞的瞪回她:“看什麼。”
“你在擔心我?”劉怡笑道。
邵天宇冷哼一聲,沒有言語。
劉怡把臉湊了一點過去,大大的雙眼毫無保留的看向他的眼底深處:“你真的在擔心我?”
邵天宇一陣尷尬,在劉怡的注視下有些落荒的伸手推了她一把:“看夠了沒。”
劉怡臉色訕了一下,最後略帶抱歉道:“抱歉,我隻是沒想到你會真的關心我,畢竟我們認識也就幾個小時……。”劉怡抬頭看著邵天宇很真誠的道:“謝謝。”
聽到劉怡的道歉,邵天宇的臉色總算緩和了一點,不過比起之前確是臭了許多:“你還沒回答剛才的問題。”
劉怡眼神閃了閃:“哦……你說的那個啊……。”
邵天宇睨著她:“很難回答?我可不覺得你是那種熱心腸到不顧自己性命的人。”
劉怡欠了欠嘴角,伸出手指摸了摸鼻子,遲疑了會到:“如果我說我能看見那東西……。”
邵天宇沒等劉怡說完就直接打斷:“能扯點靠譜的理由不。”
劉怡翻了翻白眼,這年頭你說實話別人當你假話,你說假話別人非當是真。
邵天宇看著氣定神閑的劉怡,心中那不確定感覺越來越深,最後在一個紅綠燈口,猛的踩住刹車,轉過頭一臉驚愕的看著她:“你不是會說真的吧。”
“你說呢。”劉怡懶懶的回了一句,抬頭看向十字路口的紅綠燈,心裏想著在醫院的姨媽,也不知道手術做的怎麼樣了。
邵天宇眸色微沉,盯著劉怡的側臉,心裏想著她的話裏到底有多少是真的。但是如果不是真的,那個時候她怎麼會知道劍往哪裏刺,難道隻是湊巧?可是如果是真的……這實在太難以相信了,難道她真的有小說電視上才會出現的陰陽眼?
“你……。”邵天宇還想問,卻被劉怡先開口打斷:“綠燈了,開車吧。”
邵天宇最終什麼也沒有說,一路上兩人沉默的到了醫院,臨下車的時候,劉怡忽然開口道:“你回北京後去找些大師幫你去去煞氣,雖然這不能讓你的煞氣完全消失,但是可以一定程度壓製一下。至少不會讓你和那些寵物呆上一個小時,它們就死翹翹了。”
“你……你怎麼知道這事情?”邵天宇一臉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