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海看著趙老板笑了笑,指著劉怡道:“趙老板,我師傅說的高人就是這位女孩。”
趙老板眼瞬的瞪大,眼裏分明是不信,如果這時候換個人說這話,想必早被他罵了一頓了。”這……這……小師傅沒開玩笑吧?”
“我從來不開玩笑。”夏海淡淡的回了句,轉身就熱情的招呼著劉怡進門。
經過趙老板的時候,劉怡特意的把下巴揚了揚,心道,叫你無視我。
“不錯,不錯,來的不算晚。”一進門,坐在沙發上的徐吝德就掐掉香煙站了起來。
夏海邀功道:“還不是受師傅囑托,我可費了不少功夫才說服劉怡過來的。”
徐吝德瞥了他眼,不屑道:“沒完成是你的失職,完成了是你的本分,高興個什麼勁。”不過在看向劉怡的時候,那臉色立馬顯得諂媚了很多:“丫頭,這小子可有對你使用暴力?”
夏海聞言臉抽了抽:“師傅,你當我綁架師妹啊。”
劉怡嗆聲回去:“我可不是你師妹。”
“嗬嗬……這不遲早的事情嘛。”夏海摸摸鼻子,左憨厚狀。
劉怡翻了個白眼,徐吝德則嘿嘿幹笑不語。
趙老板此時心裏早已驚訝不行,這黃毛丫頭到底有什麼本事,竟然能得徐大師如此對待。要知道這徐大師名氣大,脾氣也大,自己能請動徐大師出手,那還是高市長的麵子,誰要自己這工程是市裏的重點招商項目,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不盡快解決,自己公司的聲譽跌了還是小事,引起社會上的各種恐慌,壞了市裏的政績,那自己隻有吃不完兜著走了。
趙老板心焦的抬了抬手,那價值十幾萬的名表在眼光下熠熠生輝,小心翼翼開口:“徐大師,既然高……高人到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動身了?”
徐吝德眉毛一豎,眼一瞪:“急個什麼,沒看到丫頭風塵仆仆的過來,總的容她休息休息。”說完用腳踢了向夏海:“沒個眼力勁,進來這麼一會也不知道去廚房拿些東西來給丫頭吃。”
夏海趕緊抬腳後退,堪堪的避過那一踹,翻翻白眼道:“師傅,我們一日三餐在外麵吃,廚房裏除了鍋灶,能有什麼東西吃。”
徐吝德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模樣:“沒有東西你不能出去買。”
夏海無語,一副無奈狀的看向劉怡,眼神似乎在說著,瞧我師傅這心偏的。
劉怡垂頭輕笑了下出聲道:“不是說讓我來看你的本事,難不成哄我的啊?”
徐吝德聞言,臉立刻笑的花般:“丫頭,這麼迫不及待想看為師的本領,是不是想通要做我徒弟了。”
劉怡和夏海同時翻了個白眼:“再打花腔我走了,我下午還有活要幹呢。”說著作勢要往外走。
嚇得徐吝德趕緊出聲:“不打了不打了,現在就走,咱們現在走。”說完指揮夏海拿上羅盤,又看到還唬在一邊看傻眼的趙老板,把臉一般很有威嚴道:“還愣著幹嘛,還不出去發動車子,不想讓我出手了是吧。”
“這就去,這就去。”趙老板趕緊回過神,收起自己的訝異,趕忙的出了門,上了車還一副難以置信之前自己看到的情景。一代大師竟然對一個女娃如此客氣討好,怪……怪……怪……
開了車在市區繞了幾圈,就到了趙老板的開發的房產。
鑫源廣場,是市裏重點的規劃項目,這裏將設立一個五星級的酒店和市裏規模最高的名品商場。前世這個地方,劉怡是一次都沒踏入,那消費不是她一個小出納能承受的了的。
不過現在的鑫源廣場還沒有後世的繁榮,大大的廣告布掛住了大半的樓層,上麵寫著XX酒店裝修中的字樣,隻是這上班時間卻沒有一個工人進出。劉怡疑惑的皺了下眉頭。
趙老板領著眾人進了樓內,麵色憂愁道:“大師,這就是那出事的樓房。現在酒店的投資方聽說這裏鬧……鬧鬼,裝修工程都停了說要撤資,事情鬧到市裏,市長把我狠批幾回……懇請大師出手相救……隻要能把這事了了,啥要求我都答應。”
趙老板在說道鬧鬼這話時,麵色明顯的慘白了一下,神情顯得有些激動和害怕。
劉怡見狀不由的縮了縮脖子,略略膽怯道:“這鬧鬼不是要找和尚道士的,找看風水的有什麼用?”
趙老板咽了咽口水,雙目有些空洞,神情有些恐懼和無奈:“女師傅,這和尚道士都找過了,全是一些騙吃騙喝的,花拳繡腿的做幾下法事說沒事了,可等工人開工事情又出了。”
此時的徐吝德一臉嚴肅,和之前在別墅裏的模樣判若兩人:“具體出了什麼事你給我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