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現在她的感覺除了痛就是痛,整個腦袋像是炸開了一樣,身下更是痛,那種撕裂的痛在她下身一直重複。
用力睜開了沉如千斤的眼皮,就見自己是在一個山洞中,低頭一個男人正壓在她身上……
銀狐來不及推開男人,隻覺得全身無力,想撐起身子,但是雙手卻是一點力氣都沒有,現在她隻能愣愣的看著那人將她的清白完全摧毀。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的動作沒有方才那麼激烈,銀狐攢足了勁,把男人推開,然後立刻將自己的衣服拉好,搖搖晃晃站起,撐著無力的雙腿,瞄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男人,然後跌跌撞撞地衝出山洞。
銀狐衝出上東不知跑了多久,停在一棵大樹下,隻手撐樹,另一隻手拉著自己的衣領,重重的喘著粗氣。
她隻記得自己是在進行組織吩咐的任務,但沒想到隻剩最後一步,竟然被不知從哪蹦出的香蕉皮給害死,唇角扯出一抹自嘲之笑。
突然她的頭像炸開一般,陌生的記憶湧向她的腦中,當劇烈的疼痛擊打著她的頭部:“啊——!”
一聲尖利的慘叫劃過天際,幽靜的林子幾聲鳥扇翅膀的聲音,然後整片森林又恢複了平靜。
銀狐緩著氣,從她腦中突然出現的那些記憶看來,如果她沒猜錯她是遇到了傳說中的穿越,現在她真的想笑了,先是莫名其妙的被一個香蕉皮拌死,然後又被人強bao,還真是人生何處不倒黴。
銀狐撐著身子從地上站起磕磕絆絆的繼續往外走,看了看周圍,除了樹就是樹,在夜光下給這片森林添了意思詭異,細長的彎月掛在空中,因為現在隻是初春,寒風吹過,銀狐打了個顫。
現在她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哪了,從記憶中可知這裏叫武冥大陸,這裏並不是像中國的古代,而是以實力為尊,男女平等,這裏隻有魔法,隻要你有拳頭,你就是老大。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可以成為魔法師的,假如你一點靈氣都沒有,那麼你隻是一介廢物,廢物絲毫沒有尊嚴可言。
而這具身體的主人暮霜城軒轅家三小姐軒轅燭瑩,正好就符合了這廢物之名。
銀狐,不,現在該叫她軒轅燭瑩了,燭瑩雖然有原主人的記憶,但是隻知道她是被人打暈的,這是哪裏她本人壓根就不知道。
燭瑩撐著疲倦的身子,在樹林中不知走了多久,終於讓她找到啦一點對她還算熟悉的地方。
前方是一方池水,水光粼粼,倒映著空中月亮的影子,如夢幻境。
燭瑩記得這裏,小時候她就喜歡在這溪邊玩,自然是認識這的。
她上前走了幾步,蹲下身子低頭看著水中她的倒影,就算是燭瑩這樣淡定的人都忍不住要叫娘了,這還是人嗎?還是人嗎?這是能用醜來形容的的嗎!?
看看水中的這個人兒,雖然是黑夜,但還是能看得清楚這張害人不淺的臉蛋。
細眉如柳,鳳眸如星,膚白如雪,雖是稚嫩的,臉上因為狼狽的奔跑所以染上了髒痕,但長大後絕對是傾國傾城的美人。
沒錯,這都很好,都很好,右邊臉頰上的這個胎記,一切都很好,就是這塊胎記,在月光下顯得昏黑,明明隻是黑色上麵帶著痕,但卻讓人每次看到那道疤,都有一種想要一巴掌抽過去的衝動。
燭瑩實在看不下去了,她怕她真的會一巴掌抽上去,雖然明明知道這道疤一定有問題。
“我去年買了個表!他奶奶!姐好歹也是個宅女殺手,現在竟然倒黴到這種程度,我上輩子是造孽了!他奶奶!”燭瑩終於忍不住狠狠罵道,讓人有一種她不說話是窈窕淑女,一說話就原形畢露的感覺。
燭瑩心中雖氣,但理智還是有的,她知道如果不是有人要置她於不利,她是不可能會在這裏的,既然有人要打她的注意,她卻還這麼留下滿身的證據回去,那她就一定是白癡了。
將身上的衣服褪下,雪白的玉體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之中,然後走進水中。
剛剛進入時是有些冷的,但對於燭瑩這點寒冷不算什麼。
她將身上清洗一下,之後爬上岸把衣服穿好,蹲在湖邊忍著想要扇人的衝動,將頭發還有臉上的汙漬都整理好。
燭瑩從地上站起,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氣衝衝雄赳赳的就向著東方走去。
“他娘的,賤人!賤人!廢材也就罷了,剛上來就被人強bao,而且還是醜八怪,這是想讓人去跳樓!”她邊走邊吼。
終於叫罵聲漸漸遠去,這裏又變成了平靜一片。
天空漸漸發白,天氣也不再像夜晚那樣寒冷了,街上的人也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