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安澤在一旁輕飄飄地問道。
“他讓我到他家去。”安喬緊幽怨地看了安澤一眼:“都怪你,烏鴉嘴。”
“嘖嘖嘖,我說什麼來著?”安澤一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的樣子,“早知如此還不如你先開口。”
“現在再說這些還有意思嗎?”安喬欲哭無淚,“他約的是晚上,晚上啊!”
“嗯,穿嚴實點。”安澤說完便走出房門。
安喬癱在椅子上,望著手機頻幕,隻感覺心中有兩個小人在爭論。
“其實或許也沒有你想得那麼糟,你和劉澈的進展還沒有那麼快吧?”小天使和藹可親地說道。
“得了吧,算上前世和靈魂所屬你們總共搞出了兩個娃。”小惡魔一臉猥瑣地奸笑道。
“你們還年輕,沒必要那麼糾結的呀~”
“年輕,真年輕,也不知道前世你們幾歲就圓房了,毛都沒長齊吧?”
擦,好汙好汙!
“劉澈好歹也是個正人君子,不會再這個時候用強的。”
“嗯,寧可三日不食,不可一日無婦人的正人君子。”
“靠,夠了!”安喬站起身,眸中閃爍著堅定的小火苗,“我陳安喬怕過誰啊?這隻是很普通很普通的見麵,根本就不要緊!”
“又來自言自語了!”樓上的書房裏傳來安澤的聲音。
“……”下次還是換個隔音效果好點的房間再煮心靈雞湯吧。
傍晚,劉家別墅。
劉澈震驚地看著門外的安喬:“你……”
“哦,這不深秋嗎?多穿幾件。”安喬勉強地笑著,指著身上裏三層外三層裹得像個粽子一樣的衣服,艱難地走進屋內,坐在沙發上。
“其實這房子裏還是很保暖的。”劉澈坐下靠近她,“要不你脫下來?這樣捂著真的沒事嗎?”
“啊啊啊,不用脫不用脫。”安喬趕緊往旁邊挪了挪。
“你這麼緊張明眼人都看出你的想法了。”劉澈好笑地看著安喬,“你太高估自己的吸引力了。”
“我怎麼沒吸引力了?”安喬一聽這話,激動地說道。
“你覺得現在我麵前的這團球能讓我想幹什麼?”劉澈指著她的衣服。
“……好啦好啦我脫了還不行嗎?我自己都要熱死了!”安喬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將外麵套著的幾件外套解開脫下,拿起茶幾上的扇子扇了扇風。
“那個——你還是再穿上一件吧。”劉澈捂著臉轉到一邊,安喬回過神來,看見自己真脫得隻剩一件緊身背心了,趕緊又拿了一件外套披上。
“你臉紅了。”安喬湊到他臉旁調笑道。
“沒,沒有。”劉澈轉過身,尷尬至極。
“憋了二十四年,我能理解。”
“那我不介意在今天發泄出來。”他看著這女人最近越來越囂張了,索性就向她壓了過去。
“嗚嗚嗚,我錯了,你不是還說有事問我嗎?”安喬立刻投降。
“瞧把你嚇的。”劉澈感到有些不對勁,“你為什麼這麼害怕跟我做那事?”
“……糾結這種話題很高端嗎?”
“那實施應該就高端了。”
安喬見他又做威脅,隻好開口解釋:“我,我怕婚前有了,然後對工作有,有不大好的影響。”
聽罷,劉澈沉默了一會兒,不出幾秒就哈哈大笑,倒在沙發上:“你,你怕那個……”
“喂,你又發神經。”安喬羞紅了臉,“你給我起來,正事不說這些破事說一堆。”
“那你怕的話,就不工作不就行了?”劉澈將頭枕在安喬的大腿上,看著安喬泛紅的臉龐,不由得伸手逗弄,“我養你啊。”
“少來。”安喬拍掉他的手,“那是我七年的心血,我花了多少努力才得的那些獎,現在就因為回一次國,在國內名聲掃地,當然應該去挽回名聲了。”
“要不是你七年前不告而別,你現在早就在這兒安心帶孩子了,哪裏還用得著去美國。”劉澈抱怨道。
“我怎麼可能跟你這麼早結婚啊!”安喬四處張望著,“你快起來,我們這樣被你爸媽看到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