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認識她呀?”寧閃好奇。
關山點頭:“對呀,就是之前跟你說的逃婚我和鍾大佬英雄救美的那個。”
“那還不趕緊再去救一回,說不定這次就以身相許了,再晚一點骨頭都不剩囉。”寧閃表示可惜。
“你沒看到她那多猛嗎?都不用我救。”
“說不定,這周圍的喪屍都被她引來,少說也有四五千。”鍾繹看著四周源源不斷湧來的喪屍客觀分析道。
“那我們去……”
關山還沒說完就被寧閃拍斷:“還說不想英雄救美,你看把你急的。”
“畢竟我也算救過她一回了嘛!”關山摸頭嘿嘿一笑:“也不差這一回。”
“好人呐。”寧閃捧臉作崇拜狀。
“去死。”關山拍他頭,拍完去拿工具準備下場:“走。”
“不急。”鍾繹倚著窗框說。
“還不急呀,你看都來多少了,再慢真的隻剩骨頭啦!”
鍾繹平靜道:“誰去誰死。”
“我都說你急啦。”寧閃拉他回來:“你沒看她都殺紅眼了嗎?你下去了,她知道你是誰嗎?鍾哥說得對,誰去誰死,給你留全屍就不錯了。”
黃笛和葉瑩此時就心急如焚,下車幫不了忙還可能成拖累,不下車也不是,急得冒冷汗。
如韻確實殺紅了眼,瘋狂地斬殺喪屍才能抒解心中強烈的恨意,無處發泄的恨此時被無限放大,多麼恥辱的過去啊!
眼淚朦朧了視線,她看不清,也不用看清,誰靠近誰死。
“啊……”一聲慟喊,如韻開始毫無章法亂砍,並且每砍到一個就是一句似控訴似質問:“你知道你對我來說是什麼嗎?你知道你對我來說是什麼嗎?……”
“是全部啊!”
“是我的全部啊!”
“是超越親情和愛情的存在啊!”
“而你,卻把我當我猴子耍。”
如韻丟了斧頭捂臉蹲下痛哭。
不管了,什麼都不管了,其實活著也沒什麼意思,沒有意義的人生,沒有意義的重生,她和這些行屍走肉沒有什麼不同。
鍾繹在她崩潰丟斧頭的那一刹那就丟個繩鉤鉤住對麵的窗台,繩索繞手掌兩圈,抬腳踩上窗台,沒有絲毫猶豫跳了下去,快要落地時蹬幾個喪屍頭緩衝幾下才落地。
一著地就抓起被丟棄的斧頭以如韻為中心開砍,掄一次一個頭,有時力氣和角度掌握好還連砍兩個。
踹飛靠近如韻的一個喪屍,鍾繹衝樓上發愣的兩個人咬牙道:“快下來幫忙啊,很好看是不是?”
關山想到剛剛鍾繹下去的方式,他傻傻地問寧閃:“怎麼下去?我不會飛呀!”
“你傻啊?”寧閃看白癡一樣:“不,你是瞎吧,鍾大佬有繩子,注意,是繩子,還飛呢,你飛個我看看?”
“可是有繩子我也不敢啊,一不小心沒刹住撞到對麵牆不是拍成肉泥就是鑲入牆裏。”一想到那種後果,關山內心是非常拒絕的:“不不不,我不要這樣。”
“臥槽,說你傻還真傻,你腦子怎麼不隨身攜帶,關鍵時刻要用又沒有。有門呀!門用來幹嘛的?”寧閃心塞捂眼,真是沒法形容現在的心情,這傻子,嘖嘖。
“對哦。”恍然大悟,關山拿起刀就往樓下衝。
“唉,果然沒帶腦子。”寧閃邊跑感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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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號【a】的描述來源於夏陽的《懷抱一棵樹的女人》,結合本情節作了改動。我挺喜歡這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