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眾人來到這天外樓,就包了間靠近表演台附近的房間,可以較近距離的觀看那紅袖姑娘的表演,當然咯,這個錢財也是一般人望塵莫及的。可是她們這群人,都是非富即貴,哪裏會在乎這點錢。
眾人進了包間之後,叫了些茶點,便打量起這內部的天外樓了。表演台不似別處,表演豎在空中,鏈接兩旁的包間,中間由圓台組成,木製的空中棧道鏈接兩旁直達中心,四周也都有護欄圍成。據說,這是隻為紅袖姑娘專製的表演台。單看這外圍的天外樓,那是比任何一處都要高大宏偉,甚至都超過了皇宮。樓層也很高,往往高層就成了武功高強的人,帶上去的地方,也隻有他們,才不會費勁登樓。
內部的天外樓,富麗堂皇,卻又不讓人厭煩,各處的裝飾也都很雅致,此處的雅間絕對的雅致,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各層都有專有的廚房以及小廝伺候。這天外樓的茶點也是極好的,這泡茶人的手藝那是沒有二話的,連糕點也很可口。這倒讓阮婧妤感興趣了,各式的糕點都來了一份品嚐,讓我們的四公主都有些瞠目結舌,但還是一樣都沒有放下。就在眾人嘲笑聲中,紅袖姑娘出場了。
由高頂處白綾上緩緩而下,落入了表演台中央。一身白衫,並未過多的裝飾,雖有素紗遮掩,但她們坐得近,又都是些會功夫的人,自然是眼尖些。看了個七七八八,大致瞧見了容顏。彎彎細細柳葉眉兒,幽幽盈盈清泉般的鳳眼,筆挺玉柱般的鼻兒,粉潤適度花瓣似得小嘴……巴掌大的小臉兒上五官無一不精致細膩,襯著白皙的肌膚,愈發柔美剔透,再加上盈盈纖細的身段,如瀑柔亮的長發,恬靜的氣質,彷如周身無人般自立於舞台中央。
朱唇輕啟,聲音也是輕柔溫婉的。“小女子今日為各位表演一曲《洛神賦》,餘下便交給各位姐妹們表演了。”
說完,便有身旁的丫頭起身去取撫琴去了。這倒是稀奇的了。
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耀秋菊,華茂春鬆。髣髴兮若青雲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秋纖得裹,修短合度。
一舞結束無不為之驚歎,如此恍若天人的表演,縱使她們司空見慣各種場景的表演,如今也讓她們驚歎了。眾人驚歎,她們二人也很驚訝,待到她們回過神來,那紅袖姑娘早就不知所蹤了。
“小二,你們這位紅袖姑娘在和何處休息,可否為我們帶路呢?”
“二位姑娘外地來的吧,紅袖姑娘的住處我們並不知曉,紅袖姑娘從不私下見客,每次都是來去匆匆,我等自是不可能知道的。”
說完就又下去了。聽了他的話,她們二人就沒有多大興趣了,比她們還神秘,自然是不屑。見到她們如此,單羽旌又不忍心瞞她們。
“其實…我知道…她住在哪裏。”單羽旌的聲音越說越小,但仍被對麵的二位聽到了。
“真的嗎?你真的知道?”
“其實,我隻是偶然看到,實際上我並不知情。”
“那我們一起去見見那所謂的紅袖姑娘。”說著便離開了天外樓,向著她的休息處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