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點亮,刺的沉小墨眼睛有些痛。片刻後,沉小墨看見眼前站著一個黑衣的男子。那人一身黑衣,戴著一頂鴨舌帽。
黑衣人將匕首放在沉小墨的脖頸“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沉小墨隻得答應。“你說吧。”
“我隻說一遍,你記住了。你讓徐警官別再調查學校墜樓的事了,至於為什麼,你就別問了。”
沉小墨正要開口,但是黑衣人已經離開。沉小墨動了動手,繩子已經被解開。沉小墨四處看了看,“這裏是哪裏?是誰將我弄到這裏來到?還把我五花大綁起來?…。”一連串的疑問在沉小墨的腦海中閃過,但是什麼也想不起來。還是先離開這個鬼地方吧。
沉小墨走出去,正對著的是一個書櫃,書架上擺著各種書,一旁的桌子上放著試管等物品。沉小墨想了很久,這裏自己來過,這不是第五教學樓裏那個關著鐵門的房間嗎,自己怎麼會在哪裏啊?
沉小墨回到寢室,淩洛熙聽見腳步聲,睜開眼睛從床上坐起來。
“小墨,你昨晚去哪裏?打電話是不再服務區,我到處找你。”
沉小墨被淩洛熙嚇了一跳,本以為淩洛熙睡著了。沉小墨躺下。
“說來也奇怪了,我醒來發現自己被綁了起來,就是在我們上次去過的哪裏。那地方有說不出的異樣。對了,還有一個人,他穿著黑色的衣服,戴著一個黑色的鴨舌帽。說讓徐警官不要查二十年前的案子。而且學校流傳的恐怖傳聞盡然是真的。”
小墨被綁架的地方是第五教學樓的那間房子,黑衣人讓徐警官別查二十年前的案子,為什麼不讓查,那黑衣人是誰?
“洛熙,你聽我說了嗎?”
“聽見了。你能安全回來就好了。一會去吃火鍋吧。”
“好啊。”
徐警官來到辦公室,見小蔣正看著昨天的案子,桌上放著卷宗和現場的照片。徐警官拿起一張照片,女孩的臉已經慘不忍睹,左手握成拳頭。跳樓為什麼手握成拳頭,這不符合啊。隻有為一種可能就是——她手裏握著什麼東西。徐警官放下照片,向解剖室走去。
林法醫正解剖著屍體,女孩的臉幾乎沒有,邊的臉露出生生白骨。解剖刀劃過胸口,汙血流到解剖台上。女孩的右手握成拳頭,林法醫費了很大的勁才打開。女孩的手中有有一塊布片,布片上還有幾滴血跡,和布片的顏色混合。林法醫將布片放在盤子裏。徐警官開沒進來。
“林法醫,我看照片發現女孩的手握成拳頭,覺得很蹊蹺。有沒有什麼發現?”
“有,我在這個女孩的手中發現了一個碎布片。這布片和之前在萌佳雪的身上的一樣,隻是圖案有些變化。徐警官,你說這布片是什麼意思啊?”
“感覺這很像拚圖。”徐警官感到像小孩在拚圖,但是在圖沒有拚好前,不知道是什麼。
“拚圖,這應該叫什麼拚圖,“死亡拚圖”?隻是可惜這女孩正是花季,就這樣死了。哎…”
“是啊。如果還有什麼發現立即告訴我。”徐警官說完轉身出了解剖室。林法醫看著
徐警官的背影,想起剛才的徐警官的話,自語道“拚圖。”
淩洛熙和沉小墨來到火鍋店,火鍋店的人很多。淩洛熙和沉小墨坐下後吃著火鍋。
“你還記的我昨晚看見的那個敲門的女生嗎?那女生就是跳樓的那個女生。那張臉全是血,已經分辨不出五官來了。”
沉小墨正夾著一個鴨血,腦海中浮現出女生死後的模樣,血彙聚在一起,形成一塊一塊的,再低頭看自己手中的鴨血,沉小墨感到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將鴨血扔在了一邊。
“你怎麼不吃了?你不是最愛吃鴨血的嗎。”
“我想著那女孩死的樣子,怎麼還吃的下?”沉小墨夾了些青菜吃著。
“別想了,吃吧。”淩洛熙給沉小墨夾著菜。
淩洛熙和沉小墨回到學校天已經黑了。淩洛熙感到身後似乎有人,轉過身,燈光映在地上,將影子拉的很長。“咚…咚…咚”一聲敲門聲突然想起,把淩洛熙和沉小墨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