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哥哥,你的肉怎麼這麼神奇?你是吃了什麼靈丹妙藥嗎?還有,為什麼你沒有被感染,威爾克也是,詹妮姐姐也是,你們都吃了什麼才不會被感染嗎?怎麼詹妮姐姐和威爾克沒有你那神奇的恢複能力?這到底是怎麼擁有的?我也可以用有嗎?如果任何傷能夠恢複,基本相當於擁有不死之身了,你知道這多麼神奇,多麼不可思議,多麼偉大嗎?”
“你問威爾克吧,你的更神奇不是,手變成了爪子,你要知道,當時他的手可是沒了的,一夜之間不知怎麼的又有了,我想他才是最清楚的。還有,別叫我朱哥哥,感覺很有歧義。”
“朱哥哥,不叫你朱哥哥,叫你什麼?隻有這樣叫才顯得親切嘛。”
我沒有理她,而是對坐在身邊的詹妮說道:“老婆,害你擔心我了。來,抱抱,親親。”
“呃……,肉麻。”李夢雅轉過了頭去說道。
詹妮卻並沒有拒絕。
“好了。”見我不鬆口,不放手,掙脫開說道:“還有別人呢。”
“哦。”我有點不甘,但想到詹妮的傷,也就沒有繼續:“老婆,你的傷怎麼樣?”
“休息幾天應該就恢複了,沒什麼大礙。你呢,你怎麼樣?以後冷靜點好嗎?萬一你要是又怎麼了,我還不如……”
我沒有讓她繼續說下去,我堵住了她的嘴。
唇分,我說到:“你先休息吧。”
“朱談衝,這次就算了,如果再有下次,害詹妮受傷,我一定殺了你。”威爾克威脅十足的說道。
“不會再有下次了,永遠也不會有了,除非我死了。”我也信誓旦旦的說道。
“倒是你,你是怎麼回事?”
“我什麼怎麼回事?”
“我剛剛說的。”
“是不是那事,就是威爾克的手都沒了,一夜之間就恢複了,是不是?”李夢雅插嘴提醒到。
“是啊,我們一直沒談這件事,你不想解釋解釋?”
“那你呢?露骨無肉,一天就完全恢複了,你這又怎麼解釋?”
“我沒什麼解釋,因為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而且我這隻是缺肉少血而已,有些醫學證明這是完全可以恢複的,但是,你是斷手,骨頭都沒了,想想還是你的更欠缺解釋和說明。所以,難道你不解釋解釋?”
“你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知道啊?”
“好吧,既然你不想說,也許是時機不到,也許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秘密,誰都有,既然你不願,那就算了,我隻想告訴你,別失去了自我,不然因為你而傷害了詹妮,我也會殺了你的。”
我這一兩天沒有怎麼用左眼,所以不知道,剛剛用左眼看了看,威爾克身上的白色變多了,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既然他不願意說,我又能怎麼辦?
而詹妮,她身上的白色黑色,還是那麼分明純粹,我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他們身上有黑有白,而李夢雅身上沒有白,就跟那些行屍走肉,怪物一樣,沒有白。
“我們這是去哪?”我在沉默了很久之後突然問到。
“如果不是因為你,或許我們已經離開了。”威爾克很不對付我。
“我們這是去安全區,車載收音機收聽到了一則廣播,廣播說那兒很安全。所以我們就打算到那兒去。”
“那好吧。”我說完就不再說話。因為我很累,我想休息。
“咕……”
“呃……,有吃的嗎?我好像餓了。”我不好意思的問到。
“來,朱哥哥,給你。”李夢雅遞了一些東西給我,說道:“早就準備好了,你都一天多沒吃東西了,肯定餓極了吧!”
“謝謝。”我真心的感謝到:“那個……”
“來,水。”
她又遞了水給我,但我不是想要說這個,雖然是的確想要喝水。
“那個,對不起啊,小李,我有時候說話重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我才是應該說對不起,一點都不成熟,還說那麼難聽的話。”
“威爾克,也謝謝你,一直幫我照顧詹妮,真心的,非常感謝。”
“哼!”
“現在我們是一條船上的,我們不應該心有仇怨嫌隙,我們應該同心協力,一起努力,為了生存。”
“朱哥哥,說錯了,應該是一輛車上的人。”
“好吧,一輛車上的人。”
我說了一番很煽情的話,這是事實,這是現狀,這也是一種醒悟,我們應該同舟共濟,互幫互助,為了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