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其樂融融的晨飯(1 / 2)

晨光熹微,老祖宗在房裏等了許久都不見兩人來朝拜,本是精銳的眼眸顯得更加晶亮:“這兩個感情這麼好,我的小孫孫估計不久就要麵世咯~嘿嘿嘿····”

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硌骨的。

房裏,廈芯和淩天佐的現狀是,廈芯八爪魚一樣扒著淩天佐,淩天佐僅僅是抱著廈芯而已。淩天佐早就醒來了,隻不過看到自家娘子還沒醒來而且現在這姿勢那是極好的,所以淩天佐就裝睡,趁其沒醒偷個香吻揩個油那是沒問題,淩天佐可享受現在這樣子了。但是沒醒的廈芯總認為是自家狗狗(前世她家裏有一條白色的狗狗)在舔自己,討厭睡覺被打擾的廈芯就佯怒道:“小白別鬧,今天是周末,讓我多睡一會兒···”

小白?這名字咋聽咋感覺怪怪的。但不明情況的淩爺不僅被暗喻成了白狗,還自找了一巴掌。誰叫淩爺不自控,吻到深時居然開始種草莓,被弄痛的廈芯以為是蚊子,結果‘啪’的一聲兒,淩天佐算是收斂一些了。

日上三竿之時,廈芯才悠悠轉醒。廈芯毫無淑女範兒地伸了個大懶腰,毫不矜持地打哈切,由於廈芯腦子還處於短路時間(她還以為她還在現代的房子裏),按照記憶裏閉眼走路的結果就是撞‘柱子’了,“這啥腫麼硬啊!”廈芯揉著額頭不耐煩地睜開眼,看到的卻是衣冠楚楚的淩天佐站在自己麵前,五官分明而深邃,如刀刻般俊美,英挺的劍眉微鎖著,菲薄的唇角微微上揚,更為他邪魅狂傲的氣質添加幾分琢磨不定的神秘感,深邃睿智的眼眸讓人深深迷戀。廈芯就像是見鬼一樣急速倒退:“你腫麼還在這裏?”

“娘子,你還在夢裏嗎?”淩天佐步步逼近廈芯,廈芯隻好一步步倒退然後跌倒在床上,淩天佐俯身雙臂撐床笑著,淩爺一笑風華絕代、‘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難道忘了,昨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呀。”

額,好似是有這麼一回兒事,不過那不是夢嗎?

“什麼大喜日子?”廈芯不敢直視此時‘沉魚落雁’的淩天佐,嘛呀,你是在勾引我這個黃花大閨女犯罪啊。

“娘子,你腫麼不敢看為夫呢?”淩天佐‘可憐兮兮’地問著:“是為夫太美,你不敢看?還是你是個慫包啊?”

“你才是慫包,你全家都是慫包。”廈芯就這樣輕而易舉地中了大灰狼的激將法,她怒目圓睜地盯著淩天佐:“我發現你不僅是個花孔雀還是個春天期的dog。”

“多個?多個是甚?”

額,這裏好像是古代哈,他們還不懂什麼是英語呢!廈芯想到這點兒,稍稍有些得意了,終於有一處比這個奸商還厲害的地方了:“dog等於狗,哇哈哈哈~”

不過淩爺這句話令廈芯差點兒笑岔氣兒了。“那你就是多個他妻。”淩天佐朽木不可雕也的惋惜樣看著廈芯:“娘子你的智商讓為夫不敢恭維啊。”

“淩,天,佐”廈芯咬牙切齒的一字一頓地說道:“你給我記著,此仇不報非女子!”

飯桌上。補氣養血,滋補潤肺的長生粥;剝皮青蛙和豆莢一起做成的雪嬰兒;香飄十裏的過門香;仙人臠、小天酥等豐富的美食早就讓吃貨廈某某按耐不住了,奈何,此時的餐桌上無一人動筷,廈某某隻好暗暗吞咽地著口水,真是一群怪胎,美食在前居然不動筷害得廈某某坐的如凳上長有刺一樣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