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與金兀緊挨著的金術也說:“三皇子報答之時,可別忘了本王子,當年你在北康,本王子也算對你照顧有加。”
這下連坐在重夜身邊的重鴻遊都聽出了金術的不善之意,扭頭看重夜,卻見重夜麵色依舊,說道:“四王子自小與大王子形影不離,我報答大王子之時,四王子自然也在。”
金術聽了,輕哼了一聲,不再作答。而重夜也扭過頭來,看見重鴻遊看著自己,對他輕輕搖了搖頭。
氣氛到這時已經有些尷尬,所幸有樂師和舞姬上來表演,所以大家也都裝作觀看表演不再說話。
重明誠一直意興闌珊,金兀和金術有三位哥哥作陪,他也無需上前,更何況金兀和金術態度傲慢,他本來就不想與他們交談,便自顧自的飲酒。百無聊賴之時暗自瞥見大殿的帷帳後麵有人探頭探腦,重明誠奇怪,心想是誰在那兒,可是有帷帳遮著他也看不清,但心中隱約覺得那人肯定是重雙安,便借口離了席,從後殿繞了過去。一看果然是重雙安躲在那裏,便有心嚇她一下,猛然在她背後“啊”了一聲。
重雙安正全神貫注的看著著前殿的情況,怎麼會注意到身後的事,所以立馬被嚇的叫了出來,幸好前殿的聲音大壓住了她的聲音。重雙安驚魂未定的回頭看,卻見是重明誠,伸手就去打,“你嚇死我了。”
重明誠笑著躲開,問道:“你在這探頭探腦幹嘛呢,小心讓你母後看到,有你好果子吃的。”
重雙安一邊說不會吧,一邊偷偷去看皇後,重明誠趕緊拉住她,“別看了,再看真的就被人發現了。”
重雙安委屈的說:“誰讓你們不讓我參加的?要不然我會在這偷偷摸摸的?我不過是想看看北康王子長什麼樣嘛。”
重明誠不屑一顧的說:“有什麼好看的,他們兩個一個比一個討厭。”
“是嗎......那你給我說一說這兩個坐在二哥和三哥中間的人到底誰是金兀。”重雙安指著金兀和金術。
重明誠看了看,對重雙安說道:“那個坐在太子身邊的,看起來比較高大,留著胡子的是大王子金兀,另一個坐在金兀旁邊的,看起來小一些的四王子金術。”
“來了兩個王子?”
重明誠點頭。
重雙安看著金術感歎道:“我一直覺得年輕男子留胡子不好看,但是沒想到這個金術留起胡子來這麼有味道。”
按理說重雙安這樣評價一個男人的樣貌是不行的,但是這個時候誰知道,所以用詞也很大膽。
重明誠卻“切”了一聲,“有什麼好看,不過是一個野蠻人罷了。”
“錯”重雙安立馬打斷重明誠,“人家這叫成熟男人的魅力,你這種小男孩是不懂的。”
“重雙安!”重明誠生氣了,“我跟你說,你要是跟他們接觸你就不會這麼想了。”
重雙安聽重明誠這樣說的第一反應是,“他怎麼你了?”
“不是怎麼我了,而是他們兩個從剛才到現在都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模樣,好像他們來我們正國就像屈尊就卑一樣。你沒聽剛剛他們和三哥的談話,氣死人了都。”重明誠說到金兀和金術一肚子不忿。
重雙安聽到重夜,立即問:“他們說三哥什麼了?”
其實剛剛重明誠也不太清楚是怎麼回事,但直覺告訴他一定是重夜在北康受欺負了,便對重雙安說:“就剛剛三哥去給金兀敬酒,他說什麼在北康照顧三哥,讓三哥報答什麼的,然後那個金術也答話進去,反正聽著感覺就不對,一定是三哥在北康那邊沒少受他們欺負。”
“真的?”重雙安一邊說一邊看金兀和金術,表情沉了下來,“你們兩個,在別人的地盤上也敢這麼囂張,可千萬不要讓我碰到。”完全不是剛剛一副誇人家的模樣。
重雙安這麼一說倒是讓重明誠想起來一件事,“對了,剛剛那個金兀一見麵就問了你,說你在不在迎接的隊伍裏。”
“問我?”重雙安詫異,“問我幹嘛?”
“我也不知道。”重明誠搖頭,“我的北康語學的不好,沒聽懂幾句。待會你倒是可以問問太子,他一直與金兀說話來著。”
重雙安想了想,推開了重明誠,“行了,我知道了,你趕快回去吧,你離席太長時間也不好。”
重明誠雖然很不想回去,但是他知道不回去是不行的,隻得轉身並對重雙安說:“你也回去吧,這沒什麼好玩的。”
重雙安點頭,她本來是來見北康王子的,如今聽重明誠這樣說哪裏還有興趣,所以也離開了後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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