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華衣終於補好裝了,登基典禮也要開始了,楚洵果真像他對華衣所承諾的那樣全程牽著華衣的手,沒有離開過華衣半步。一開始看到楚洵牽著華衣的手出現在登基儀式的第一步上時,滿朝文武都呆住了,紛紛在心底裏罵道,“這簡直不成體統,開國以來有哪個太子登基為皇帝會牽著太子妃的手的?”
但是大臣們卻是敢怒不敢言,一則,昨天的教訓他們都還急著呢,誰敢這時候在去撞在槍口上,這時候出聲反對的是傻子;二則,這已到吉時,登基儀式也已經開始了,這時候來對楚洵說他的做法於禮不合,這不是打斷了登基大典的進行嗎,誰敢打斷皇帝的登基大典,這是要殺頭的大罪,在這時候說話打斷的更是傻子。綜上考慮,大臣們即使有天大的意見也不敢在這時候說出來的,楚洵更是算上了這一點才敢對華衣說牽著她的手進行整個儀式的,沒有把握的承諾他是不會對華衣說的,他不想騙她,既然承諾了,他無論如何也會實現他對華衣的承諾的。
這個不同尋常的登基大典就在大臣們敢怒不敢言,楚洵與華衣全程牽著手進行了所有步驟中詭異的結束了。
登基大典後楚洵並沒有比登基大典前忙,因為在皇帝駕崩後他就開始完全的接受政務了,登基大典隻是一個儀式,一個正式承認他是皇帝的儀式罷了,而登基大典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意義就是能給他此生最愛的女人一個最尊貴的位置,其他就沒有了。
這天是楚洵登基以來第一個正式的早朝,看著站在下麵行禮的眾多朝臣,他發現了少了一個人,於是好奇的問道,“淩越何在,怎麼沒來上早朝。”旁邊一個內侍就靠近楚洵,在楚洵的耳邊輕輕的說道,“淩公子抱恙在身,請求告老歸田。”楚洵一聽,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淩越年紀輕輕的竟然能夠說出告老歸田這句話啦,“也難為他說得出口。”楚洵喃喃道,但是淩越這個人才他實在是不想就這樣放他走啊,他知道淩越是對這朝堂紛爭累了,他又何嚐不是呢?隻是身在其位身不由己啊,無論如何,失了淩越這個人才的話就是我朝之不幸啊。
這麼想著,楚洵也沒有心機繼續聽下麵的朝臣們因著一些毫無意義的小事而爭執了,放了個眼色給一直在自己身邊候著的大太監,時刻注意著自家主子一舉一動的大太監及時接收到自己主子的眼色,瞬間領會到了他的意圖,捏著嗓子大聲說了句,“有事啟奏無事退朝。”聽到這句話剛剛還在爭執的大臣們都靜了下來,以示無事啟奏。
就這樣靜默了一會兒,楚洵就宣布退朝了,這天夜裏,丞相府的淩越被當今聖上楚洵傳召進皇宮深談了一夜,誰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隻是第二天,楚洵就頒布了一道聖旨,封淩越為相,而昨天還吵著要告老歸田的淩越對此也沒有異議,平靜的接受了這道冊封聖旨,丞相府的門前有熱鬧了起來,恢複了往日的風光,門前甚至比往日還熱鬧,天天有人遞帖子不是邀請丞相淩越上門一聚就是想進丞相府探望淩越,隻是這些帖子被淩越拒絕了。
淩越可以說是楚洵的心腹了,朝中很多不方便由楚洵親自提出的主意都由淩越提出,兩人配合得想衣無縫,迎來了一個朝代的頂峰……
三年後。
“娘娘,娘娘,你再哪兒,快出來,不要和奴婢玩躲貓貓了好嗎?”在禦花園裏,一群宮女急得像是火上的螞蚱,隻因當今聖上楚洵的寶貝,皇後娘娘——華衣不見了。她們這邊一群人在這裏找,那邊早就有人跑去通知楚洵了,楚洵一聽華衣不見了,生氣而又擔憂的說,“好好個人怎麼可能不見了呢,都給我找,要是皇後娘娘出了什麼意外你們提頭來見!”說完也不等彙報的人的反應,自己就先一步衝出去找了,找了半天依舊沒找到華衣,楚洵不斷在腦海中細想華衣可能去的地方。
突然靈光一閃,突然想到華衣這幾天都在問他關於魚的事,心裏咯噔一下,趕緊跑到自己曾經賞給她觀賞的一個養滿著五顏六色金魚的魚池子,趕緊向呢個池子走去,池子有點偏僻,宮女們壓根沒想到要找到這來,遠遠一看,楚洵果然看到了那個他擔心了半天的身影就坐在魚池子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