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定要讓我失去一樣重要的東西,那我寧願曾未擁有過。
我下了樓,正打算去找夏初晨,就看到一個裝著西裝的男人,那人看起來50左右,那人跟我說:“你好,我是初晨父親。”“叔叔好。”“你叫琉月吧,我想跟你談談。”“恩,好。”我跟著夏父上了車,在車上,我仔細看了夏父,臉上除了滄桑別無其他,我想應該是因為我和夏初晨的原因,所以這樣的吧。
“姑娘,我瞅你人也挺好的,離開初晨吧。”
“不可能。”
“現在的初晨,應該在溫哥華。如果你真的喜歡初晨,你就應該讓他去溫哥華好好深造。”
“……”是啊,夏初晨是因為我的自私,現在的他不應該當我的同桌,不應該當我男朋友,而是應該在溫哥華深造,成為他父親的驕傲。
“我也不是封建思想,沒有為初晨聯婚,你可以跟他在一起,但是這必須在10年之後,初晨現在這個年齡段正應該為事業發展……”
夏父跟我說了許多話,我都沒有聽進去。“給我時間,讓我好好想想。”
“恩,希望琉小姐,你好好考慮。”說罷,我就下車,跑回了自己的公寓。
“阿拉廖,你出來。”“快出來啊。”我嗓子疼到麻木時,“有事嗎。”“沒什麼事,我可以把這個願望作廢嗎。”“可以,但不能再許願望了。”“沒關係,過幾天你再把這個願望收回好嗎,過幾天他就要過生日了。”“恩,好,但你別忘了我那天說了什麼。”“……”
“不要過多的留戀以後這段時間,因為夏初晨不屬於你。我已經改變了夏初晨的生活軌跡,當然還有你的。”
“天下可沒有免費的午餐,想要實現願望必須得靠努力,白日夢是不可取的。”阿拉廖嘲笑道,然後又走了。
我坐在地板上,眼淚好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滴一滴往下掉。是我當初太自私,現在能怪誰呢。
其實,我那天可以直接許讓夏初晨當我的男朋友,但是我不敢,隻要能看著他就好,怎麼敢奢求其他的呢,但是我已經深深陷進去了。越掙紮,越痛。越痛,越掙紮。
之後,這幾天,我沒有過多跟夏初晨說過話。
直到今天放學。
“琉璃兒,你最近怎麼了。”“沒怎麼。”
“我是不是惹你生氣了。”“沒有。”
“那你為什麼不跟我說話。”“不想說話。”
“琉璃兒,你現在還喜歡我嗎。”“現在太晚了,我得回宿舍了,再見。”
夏初晨等著我的回答,可我卻說了一句再見,他露出一副受傷的眼神,想讓我安慰安慰他,可最後還是他看著我離開教室。
走著走著,眼睛上不知道為什麼多出了這麼多水霧。到了宿舍,就草草的收拾睡了。
第二天,夏初晨沒有來,同學們都在問我,就連老師都問我,我都如實的回答“不知道。”
我也沒有打電話問他怎麼了,一天就是這樣心不在焉的過去了。
第三天,他還是沒有來,朱靜迪終於按耐不住,問我“你和夏初晨怎麼了?”我隻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沒什麼。”
以後這幾天,夏初晨一直沒有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