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星期四,還有一天就放假了。陳天望一整天都在念叨著這句話,不能怪陳某人太初哥,實在是上學期間能做的事太少了,老師在上麵盯著,同學在一邊虎視眈眈。特別是李建林同學,隻要陳天望剛想做點什麼,他就擺出一副你敢瞎搞我就做點什麼把老師招來的架勢。陳大官人恨不得活吞了這****的。
無奈之下隻好祭出殺招,傳紙條,可這種高技術含量的活陳同學還真沒做過,不是方式,是內容,該寫些什麼呢,陳天望同學很糾結,那些有點小肉麻的話當著林玲的麵說的出來,要以書麵形式表達出來,真難為陳天望了。
靠,不就是個幾句情話嗎。陳同學說做就做,從作業本上撕下張紙,提筆就來:你今天的衣服很好看,人更好看。折疊好,輕輕的推了推林玲,講台上徐胖子說的唾液飛濺,直到他轉身麵朝黑板的時候,林玲才回過頭來,看見陳天望揮著手中的紙條,臉一紅,伸手趕緊接了過去,臨了還瞪了陳某人一眼。
很成功嘛,陳某人喜滋滋的想著,半天不見林玲有動靜,屁股微微抬了抬,看見林玲正貌似認真的記著筆記呢。這下,陳同學急了,哥們都鼓起勇氣豁出去了,不就是一紙條嗎,有這麼可怕嗎。
說不得就得采取點什麼措施了,用一隻手擋住李建林的視線,另一隻手悄悄的在林玲背上畫著圈,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那股子柔軟,再加上飄來的洗發水的味道,陳天望都快醉了。咦,手指怎麼落空了,原來林玲感覺到了他的騷擾,向前移了移。
陳同學堅決的貫徹了“敵退我進”的方針,跟了上去,不依不饒。直到看見林玲從桌肚裏拿出那張小紙條畫了起來才勝利收兵。
不一會,一張折疊好的紙條被林玲用右手從左邊腋窩下遞了過來,白玉般的小手攥著紙條仿佛還有些顫抖,陳天望當然不放過這送上門的機會,接過紙條,在小手就要縮回去的時候抓住了。撫mo了兩下,也沒敢太過分,來日方長不是,竭澤而漁的事哥們不幹。
打開一看,一個有點像大力水手的小人兒,說實話,確實畫的很醜,不是人物醜,是水平問題。陳天望心想哥們雖然不是藝術專業,好歹也知道什麼叫素描,還跟高中學這個的同學請教過幾手,搞定這種級別的畫問題不大。
拿起鉛筆“刷刷”的就畫了起來,不大會兒,就OK了,畫中林玲穿著一襲白裙,長發飄飄,站在也不知道是什麼樹下,後麵是條河。跟林玲到有九分相似,仔細端詳了一陣,陳天望挺滿意,仔細的折疊好,傳了過去。
兩人就這樣傳來傳去弄了兩節課,玩的不亦樂乎,最後因為被張鄉音發現了,林玲死活不願意了,陳某人也就沒了興致。
還是那條路,同樣的兩人,這次林玲大方了許多,偶爾也能跟陳天望對視下,雖然還是臉紅紅的。
陳某人沒話找話:“我畫的畫怎麼樣,好看嗎?”
“難看死了。”
“不會吧,我覺得很像啊,可是花了我好大力氣的,你不喜歡?還給我好了。”
“不給,沒收了,就知道用這些東西騙人家,還有,以後上課不準你再給我傳紙條,今天都被張鄉音看見了。”
“怕什麼,你們兩不是感情好嗎,她不會告訴別人的。”
“那也不行,你以後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對於“不理你”陳某人已經免疫了,那是林玲的最後一塊遮羞布,他當然不會傻到主動戳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