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小惠一提醒,新興公主連忙收回手掌,心急如焚地問道:“晉陽是誰給你這東西的,他人在那,趕快告訴姐姐。”
小惠很理解自家主子會如此激動,那人混是混了點,心卻百分之百是好的,人家救了自己和主子兩條人命,救命之恩何等之大。
晉陽公主不了解更深層次的事情,對新興姐姐的表現極不理解,很是丈二的和尚莫不著頭腦,新興姐姐想知道,問答便是,楞楞道:“給我手機的人關在鬧房,他說他是你的救命恩人。”
新興公主生怕恩人不幸身亡,每晚總有一陣為此事擔心,這下可好,人活著總歸是不幸中的萬幸,既欣喜如狂又大惑不解,“小流氓”來到皇宮了,關在鬧房,中間到底發生了那些變故,不自控念叨著:“太好了,他沒死,還活著。”
雙手激動地抓住小惠的小手臂,跳躍奔動,本來就淩亂不堪的頭發變得更加蓬鬆,像似雜草一般,“小惠我們的救命恩人沒死,真是太好了。”
小惠苦裝高興的摸樣,跟著亢奮念道:“公主他還沒死,嗯,真是件值得慶祝的事情。”
晉陽看傻了眼,板著臉高聲呼喊道:“聽。”音拖了很長時間,新興公主的寢宮回蕩著晉陽的喊叫聲,剛停下來,死靜死靜,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得一清二楚,由躁動一下子轉為死靜令晉陽公主難以適應,她紮進嘴巴,眼睛眨巴眨巴,新興公主和小惠的目光齊刷刷降落到她身上,晉陽公主結結巴巴道:“新興姐姐你和那人有什麼關係嗎?他當真是姐姐的救命恩人。”
新興公主平伏了一下激動的心情,安撫著胸口道:“沒錯,他正是姐姐的救命恩人,晉陽你說他關在鬧房是不是。”
“對啊!母後下令將他關入大鬧的,母後讓鬧房的鬧役不要為難他,明天說要問話。”
新興公主對其中的故事很感興趣,不過抵擋不住快速見到小流氓的心,什麼不說就跑出房間,小惠和晉陽公主沒及時反應過來,她已邁出門檻,小惠和晉陽公主緊隨其後,一想到一會能見到小流氓,腿腳像似打了亢奮劑般,速度一直保持著百米衝刺的速度,她不要緊,可苦了跟在她後麵追趕的晉陽公主和小惠,她們小跑一會,就感到力不從心了,晉陽公主人小,儲存的體力少,跟不上小惠的步調,口喘大氣道:“等等我,你們慢點,等等我。”忽然被嗆到,停下來小手掌堵在嘴巴上,咳嗽一陣。
小惠眼瞅公主越來越漸行漸遠,心裏越發著急,回頭看見晉陽公主難受的樣子,不得不跑回去照顧晉陽公主,手拍著晉陽公主的後背,眼眺望著新興公主的身影,晉陽公主好受些不咳嗽了,小惠的手掌越拍越離譜,她的手掌打在晉陽公主的後腦勺,回眼發現自己的手拍在公主的後腦勺,心不由的一緊一怕,身體抖動道:“晉陽公主對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晉陽公主笑嗬嗬道:“我沒事,快追上新興姐姐。”
新興公主來到鬧房,心撲咚撲咚狂跳不止,小流氓離她越來越近,反而越發緊張,閉眼深吸一口氣平伏一下緊張的情緒,抬頭挺胸大步跨越往前走,把手鬧房大門的獄卒跪拜道:“叩見新興公主,不知公主深夜造訪所為何事。”
“本公主有什麼事需要向你們稟報嗎?閑事莫管,趕緊把門打開。”
兩人嚇得紛紛連連答是,麻利地站起來打開鬧房大門,低頭哈腰道:“公主請進。”
鬧房的統領廖木聽吃著小菜,喝著小酒,聽到門口嚷嚷聲,拿起一根牙簽,挑著牙縫的菜星嚷道:“誰在門口吵吵,三更半夜不睡覺跑這幹嘛。”
廖木是鬧房裏官銜最大的,他臉上有一道醒目的疤痕,聽說是在戰場廝殺而遺留下來的產物,肥頭大耳,圓圓的臉形猶如天然合成的大蘋果。
新興公主杵在他跟前,他都沒去察覺,手下的人一一跪下跪拜道:“拜見新興公主。”大夥說完這句話,他才睜大眼睛,因為鬧房的光線暗,隻覺眼前有一女子,使勁揉揉眼睛才覺原來是新興公主,指縫中的牙簽隨即劃落墜地,他撲咚跪下,恐慌道:“小的叩見公主,不知公主深夜到此有何目的。”
新興公主掃視著鬧房裏關押的犯人,沒發現小流氓,抬抬手,漫不經心道:“都起來吧!誰是在這裏官銜最大。”
廖木貼上前,強笑道:“回稟公主,小的廖木是這裏的官銜最大的,請問公主大駕光臨有何吩咐,小的一定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