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伴隨著他踏出重重關上發出響聲下帶著一句任何人都能聽見的咒罵:“狗娘養的”掛在身上爛布條被他不耐煩拉扯下皮膚布滿了大大小小不一的傷痕看似不重的傷口其實每一下都經過了周密運算劃上去時輕淺連血都不會流下,但不久後那些傷口便會同一時間一起張裂開。這種疼痛簡直是?無法言語。
“冉兒”看到滿身是血的兒子納蘭諼哲擔心的上前。果然納蘭冉手腕上的那塊電子表已經被炸的看不出原先的樣子“納蘭諼哲,屍體……”話還沒有說完納蘭冉就感覺眼前一片黑暗,然後暈了過去。“冉兒”納蘭諼哲接住倒下的他轉過目光怒視著杵在門口那個人:“你還愣在哪裏幹什麼,還不快點去準備醫療設施”對於爆炸這一事件自己不能多說什麼畢竟這件事自己也讚同這麼做了“你不和我們一起去麼”打橫抱起納蘭冉的他問道【妒】。
【妒】嗤笑了一下用自己的聲音和納蘭諼哲說:“不要讓別人動他的那隻眼睛,否則眼睛就回不來了”他穿過那扇緊閉的鐵門出現在密閉的房間裏“你來了【妒】”一瓶上等的佳釀向【妒】飛來但被他單手揮開,而那瓶佳釀卻在掉地的瞬間停在空中然後飄回黑暗中:“這麼好的佳釀你還真是浪費”
“你給的東西我可不敢喝,平等王”
“你就是這麼和你上司打招呼的麼。【妒】”平等王聲音有些故作震怒。
“你看到剛才發生的一切了”這裏正下方正是第九殿平等王的所直轄地區所以這裏勉強也算是一條通往陰間道路不過隻是很少小鬼願意接近。行情難琢磨的他本來是司掌大海之底西南沃石下阿鼻大地獄的王,可人類的破壞導致地殼劇烈運動海水退潮大多海域已經消失當然這其中也包括了他所領域之地。
正如【妒】所說他確實看見了,看見那女鬼的指甲貼著邊緣插進了納蘭冉的下眼角位置然後整隻手都插了進去將他的那隻眼球拽出,納蘭冉受到劇烈的疼痛上身本能高高的向上拱起一番折騰後納蘭冉終於昏了過去。而那女鬼則是將那不合適的眼球試圖安放在自己的眼眶中。隨後不久他手腕上的那塊表便爆炸了,雖然是微型炸彈但威力還是不在話下“那眼球呢”【妒】伸出手。
“被女鬼帶走了”
“多謝你了”【妒】不爽的離開“和以前相比稍微有些變化啊,你”當然這句話是他離開後平等王的自言自語。
足足一天後納蘭冉在隔離室中蘇醒全身除了臉鼻子和嘴巴無一處是沒有被紗布包裹著:“我……”微弱的氣息撲打在氧氣罩上形成哈氣印,坐在走廊裏的納蘭諼哲看見他蘇醒後急忙站起走上前拍打著塑膠窗。在裏麵納蘭冉似乎聽到了巨大的震動將頭傾斜露出一個牽強微笑展現給他意思自己很好。
“傻瓜”他低咒了一聲轉身走向走廊的黑暗沒過一會巨大噪音從納蘭諼哲消失方向傳來,當他在此出現在納蘭冉的麵前時雙手指關節已被鮮血覆蓋白骨依稀可見納蘭冉顫微抬起打著點滴的手摘下了氧氣罩輕聲喚出:“爸爸”
“冉兒,氧氣罩不可以摘下來”看到這麼做的納蘭冉他著急的說到“爸……爸爸”納蘭冉勉強撐起身體赤腳踩在冰冷的瓷磚上,腳微微打顫眼看要摔倒之際他扶住床邊手裏的針滾了出來穿透了皮膚,納蘭冉咬了咬牙拔出了那根針“冉兒,你在幹什麼,快點回去躺下聽到沒有。”納蘭冉無視了他的話繼續前進著“納蘭冉,你給我躺下”
好吵,這個人。我當然也知道躺下會比較好可這具身體在自己動。他不想躺在這裏。他在擔心在家裏昏迷不醒的夏夜月嵐宣,擔心照顧他們的戀,不過他更不想看見的是你那副表情。
“所以請在那裏等我”第一次納蘭冉對他用了敬語用懇求的語氣說了請這個字“等我過去,然後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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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就是那個人的眼球啊”女人食指和拇指之間正是納蘭冉的眼球“好漂亮”女人把它放在鼻下嗅著它的芳香“我想現在就和他見麵”女人突然說道她把眼球貼在嘴上然後將其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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