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我抬起右手白色的液體狀的物體沾染在我的手上“這個是腦漿,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正是婦產科”他翻著櫃子“不要隨便亂跑,婦產科這種地方存在的魂屍幾乎都是冤魂。千萬不要輕易觸碰,你聽到了麼小子”他突然對我的怒吼讓我隨手將旁邊的花瓶碰掉在地“我不都和你說了不要去碰任何東西了”就在花瓶落地的瞬間他接住了花瓶,避免了一場悲劇“你看看,你身後的那個櫃子”他指了下剛才翻過的櫃子。我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一個女人。
一個全身裸著的女人,正在努力想從櫃子後麵爬出。長長的指甲硬生生的將鐵櫃子扣的陷下去一塊“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你不懂麼,她是被人害死的,然後藏到了這個櫃子的後麵”
“你剛才從那裏麵在找什麼”我退後一步剛想避開女魂屍的視線時“不可以,目前視線不可以離開她,隻要你一離開,她就會向你襲來”他從褲兜裏掏出一個比較類似於腿部那個位置的骨頭“這個是你的腳骨,我把它還給你。然後去成佛吧”他講腳骨拋向空中,頓時腳骨被藍色的火焰包住,開始燃燒。
“十五年前,有位醫生的家屬需要腳骨移植手術,卻沒有完全符合骨之間完全密合的相對骨頭,就在要放棄的時候。醫院住進以為要生產的女人,在女人做手術的前天晚上,醫生得知女人的腳骨玩去可以和自己的家屬骨頭相互吻合。所以做手術的當天發生了那場悲劇”
十五年前~~
xx醫院裏,醫生們都忙碌著救治病人,卻隻有一位比較閑暇,他坐在辦公桌前裝作批改文件的樣子。但是文件裏的半個字他都沒有看進去“求求你救救我吧,我們不是兄弟麼”坐在醫生旁邊的人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向醫生哀求著“我不可能這麼做的,即使你是我的弟弟”
“不是找到了麼,找到和我骨頭完全可以吻合的人了麼”
“是找到了,但是”醫生的摸樣有些猶豫“哥,難道你想看到你弟弟我一輩子都坐在這個破椅子上麼”
“我”他怎麼有希望自己的親弟弟永遠都生活在輪椅上呢“我幫你,不過就隻有這一次”聽到醫生的著句話後他立馬收起那演戲的眼淚。
他帶上膠皮手套和一次性的口罩,真的要這麼做麼。這個女人是無辜的才對啊,但是為了弟弟,為了再看見他那笑容這次就由他來當這個壞人了。
手術的前半段進行的很順利,誰想而知就正當腳骨要取出來的時候,床上的女人醒了,她開始掙動“請你安分點,肚子裏的孩子在這樣下去會不保”他盡量按分著女人“求求你了,不要這麼做,沒有了腳骨我就無法帶孩子了”女人哭著懇求“我”的確一個女人家,要是不能走路了一切都會變得很不容易,跟何況她還點帶即將出世的兩個孩子呢。隻是這樣的話自己的弟弟,弟弟他就會錯過最佳的治療時間,說定真的會坐在輪椅上一輩子呢。到底該怎麼辦。
一麵是仁心,另一麵是私心。明明都是心,可是為什麼這兩者卻要是極端呢?醫生陷入了兩難的進階,自己到底該如何是好?
然後的事情就可想而知了,醫生違背了道德原理在手術時候他取下了女人的腳骨“還真的是什麼樣的人都有”
“哼嗬嗬,時間不多了,咱們快點走吧”她似乎不想在多和我說什麼便先行一步離開“額”我蹲了下來手緊抓著襟前的衣服,好痛苦心髒好像要被撕裂了,為何會這樣“已經是極限了麼,這個標記”她走了過來用中指抹掉畫在我額頭上的印跡,俯下身吻住我的額頭。我特意的撇開目光卻沒有想到視線竟落在她豐腴的胸部上“小色狼”她用手刻意遮住壞壞的笑“不是,這樣的”我推聳著硬要靠過來的她“讓姐姐來教你成為大人吧”她將本來就低的領子拉的更低處於胸口的那黑痣也映入我的眼中。那真的是一顆很漂亮的痣。我堅信僅憑那顆黑痣她就可以勾起所有的男人欲望。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