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桐開著車,不知不覺間,已經在A市西區的一個所別墅裏麵出現。
別墅住的是一個單身60多歲男人,這麼多年了,雖然已經富甲一方,但生活卻依然平靜,身邊連一個像樣的女人都沒有。
這一夜,他又繼續單身,一個人坐在大廳裏,抽著雪茄,靜靜的回憶著。
別墅門口,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一個30歲左右的年輕女人。
她輕輕的按了一下,別墅的門鈴。
別墅裏麵的男人,慢慢走出門墅大門,將門輕輕打開。
看著眼前的女人,男人不愣了又愣,興奮的表情瞬間浮現在臉上,“是你?”
“快,快,快進來坐,別讓雨打濕了,容易感冒!”
“我盼這一天已經盼了25年了,我每天都在這裏等,我以為你已經不想再見到我,永遠都不會來。”男人說著,臉上露出滄桑的笑容。
“25年,是我錯了……”男人話音還沒落,空中突然一閃,一把長刀直接從男人的背上刺下,男人還沒反應過去,已經發出:“啊啊……”的慘叫。
“你此終不願意原諒我?”男人爬在地上,卻此終側著頭,希望望著眼前的女人再多一會兒,再多一會兒。
“這跟原不原諒是兩回事,你做錯的,都應該給予負責。你記得嗎?當然,我們母子也曾跪在地上,求你,但你,利欲熏心,根本看不見,母親是被你害死的。”女人生氣的說,並露出銳利的目光,死死的盯著男人。
“我知道你永遠都不會原諒我!你要我死,我絕對沒有意見。我隻想,在我死之前為你做最後一件事。”男人哀求道。
“什麼事?你還會心痛我嗎?這麼多年了,你去哪裏了?你又為我們母女做過什麼?你是應該死的,我隻念在我跟你的血緣關係,我才打算讓你死得舒舒服服,殺人,對於我來說,是易如反掌的。”女人說。
“我說過,我的命你可以隨時拿去,隻要你說,你要,我絕對捧手送上。畢竟,這麼多年了,我早已經被這件事折磨得身心疲勞,我後悔,但又有什麼用呢!現在,我隻想盡我的所有能力,對你進行補償。你將筆給我,隻要我立下遺囑,我名下的所有物業和存款,都是你的,我知道這些都補不了對你曾經的傷害,但是,能讓你一輩子衣食無憂,就是我的畢生心願。”男人說。
“不用了,你放心,你死後,你的錢都會是我的。”女人冷冷的說。
“這就好了,動手吧!”男人說。
“好,那我就讓你死個痛快!”女人說完,拿起長刀就要向男人心髒刺過去。
“停手!”女人想不到,站在身後,一直隻會看不出聲的臉,突然說話了。
“你,你怎麼會這樣?你都知道了?你就站在那裏像看木偶劇一樣的在看戲?”女人咆哮道。
“舒妮,你放手吧!你已經殺過很多人了。”周思桐說。
“為什麼會這樣?你不是一早就被我催眠了嗎?我已經過這麼多次,從來沒有失過手,為什麼這一次……”
“周思桐,你在搞什麼鬼?”舒妮生氣的罵道。
“你以為,你的迷藥還會有效嗎?葉舒妮!不名駱軍華的女人。”李池這才從後麵,慢慢出現在舒妮的麵前。
“你,你們設的陷阱?”舒妮不敢相信的說。
“但,就算你們設過多少陷阱,周思桐都不可能避得開我藥物的催眠。”舒妮不敢相信的說。
“因為,有我!”理爾查說。
“哈,理爾查,想不到會是你!這一場要輸,我還輸得心服口服。不愧是全美的全能高手啊!心理學、藥學、化學、物理研究,無一不通,我隻是想不到周思桐居然可以讓你老人家大駕光臨。”舒妮笑著說。
“你們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的?”舒妮說。
“從幾天前,我跟周小姐的第一次見麵。見她之前,我了解過一些情況,就一直在想,周小姐,既然有看心理醫生,為什麼還會做出如此荒謬之事?而且,周小姐對所有的死者都是不認識的,再說,她描述她殺人的每一個橋段,裏麵使用的藥物,根本不可有在國內買到,這就更加值得我懷疑。所以,從她的口供裏麵,我第一個懷疑心理醫生。所以,我拿了她的藥進行化驗,果然不出我所料,你的確是在搞鬼。之後,我將你的資料轉回到美國官方內部調查,你的身份的確讓我大吃一驚。”
“你是一名特工!一名自小被培養的職業特工,3年前,才剛剛完成任務,恢複自由身,你不但對用藥、用刀、殺人、催眠、體力、武術等各項了如似掌,還可以輕鬆的拿到官方重要的藥物。在周小姐身邊,除了你,還會是誰?”理爾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