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然之所以能坐在府衙的下麵,因為她的靈力是靈師階段。
雖然乾元大陸的更講究王者為尊,但是同樣尊重強者。一個靈師級別且才十幾歲,這是值得尊敬的,擁有的靈師越多,這就代表這個國家越強。
底下,喬明華也坐在一張小凳子上。
喬明華是靈者八階,年紀小,可以說是備份靈師。身體還沒好,而且還有喬安然這個靈師在,弄個凳子坐不是問題。
隻是為了表明他是被告,所以他的凳子就是一張小凳子,可以不用跪了。但就這樣,也讓他邊上跪的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正憤恨的看著他。
“大人,喬明華仗著自己靈力高,打傷我兒,企圖置我兒於死地。好在我兒命大,保住了一命,即使如此,也依然纏綿病炕,請府衙大人為我兒討公道啊!”那中年男人激動的說著,最後還砰砰砰的直磕頭。
“啪!”府衙拿起驚堂木啪的拍了一下桌子,對中年男人喝到:“說話就說話,別拿磕頭來威脅本官!”
複又轉而問喬明華,“金立所說,你可認?”
府衙的態度比對上金立時好多了,認誰都能看得出來。
“回大人。”喬明華拱手道:“喬四當日並不在東大街,而是去了西大街找朋友去了,所以喬四不認。”
“胡說八道,東西大街相距那麼遠,你怎麼可能在西大街?當日已經有不少人看見了,就是你喬明華打傷的我兒。”
金立一聽喬明華不認,立刻站起來指著喬明華大喝。
“啪!”
“放肆!”府衙一聲驚堂木一聲大喝,金立隻能不情不願的再次跪下。
“喬四,你說你不在東大街,而在西大街,可有證據?”
“回大人,我當日去了西大街宋熾盛家,與人切磋,當日有不少人在場,大人可以隨意問他們。”
一開始出事,金立報官是縣衙出麵處置的,金立收買了縣衙,一定要將喬明華治罪,哪裏會聽喬明華的證據。
隻說他是和那些人串通了的,又嚴刑逼供,偏喬明華又十分固執,就當場吵了起來,不然也不會弄得那麼慘。
“來人,傳!”
府衙一聲令下,立刻有人去宋家,很快就把宋熾盛來了過來。
“宋熾盛,本官問你,上月十六日喬明華可在你家?”
“是的,大人。我們每月十六日都會聚在一起,切磋靈力,直到日落才會離開。古家的古七,林家的林二,當日都在場,他們也可以證明。”宋熾盛道。
不等府衙開口,金立又搶先道:“大人,這不能證明喬明華就沒有行凶的可能。他是靈者八階,短時間內來回極有可能,而且他們向來交好,做偽證也極有可能。”
“你這是什麼意思!”宋熾盛突然對著金立大喝,臉色漲紅。
但很快又反應過來,對府衙拱手道:“大人,熾盛無理了。”
又轉身對金立道:“金老爺這是什麼意思,這是懷疑熾盛做偽證嗎?我宋家雖說比不上徐家的書香世家,但是也是清正廉明,從不做為幫好友而胡亂說話的人。”
宋家雖然不算盛大,但也比金家強。
金立的後背開始冒冷汗,為自己剛剛的衝動後悔,宋家也不是好得罪的。
“東西大街橫跨整個平潭城,宋家和出事的地方正好都是最東和最西。即使是靈師,也不可能短時間沒來回,還傷了人。更何況明華與我們即使有分開也不過一刻鍾,所以絕對不可能是他傷的人。”
金立眼神飄忽,不知該怎麼回答。
隻恨縣衙沒用,收了他那麼多錢,卻不能快速把喬明華定罪。還讓府衙給接了手,累他到現在這個地步,現在可怎麼是好?
“也許,也許喬明華去傷了我兒,而在宋府的其實是喬明華買通的人。”金立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刻到。
“嗬嗬!清霜你說這笑話好不好笑啊?”清脆的聲音,從大堂的一旁傳來。
“太好笑了,小姐。怎麼會這麼笨的人?”清霜也捂著嘴輕笑著。
“雇人帶著自己的麵具冒充自己與人切磋,然後自己去傷人,真是好笑!四哥與人無冤無仇,怎麼會傷人?還用這麼笨的方法!”
“即使說是四少爺雇人也不對啊,哪有人雇人買凶,還讓人戴上自己的臉的,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是我打的人,快來找我啊!哈哈!”
“嗬嗬!”
喬安然和清霜一唱一和,把金立幾次開口要反駁的話,都一一堵了回去。
“喬小姐說的有道理,金立有證人說是喬明華打的人,喬明華這有證據證明他不在場,金立可還有其他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