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是穆雲大師,這家夥死定了,居然敢讓王耽當著怎麼多人的麵學狗叫”
“在整個通州城有誰不知道穆雲大師是最護短的”
眾人一副看事不怕事情鬧大的模樣。
“老……老師,你可來了”王耽連滾帶爬的走到穆雲身旁,哭爹喊娘地訴說著他的苦水。
頓時,穆雲的老臉上陰雲密布,整張臉都黑了下來。
“你可知他是我的弟子”穆雲強忍著怒氣,沉聲質問道。
“剛剛知道他是你的弟子,如果早知道的話,那也不影響我揍他”葉觴臉上古井無波,仍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咦~”
“這家夥太猛了吧!”
“哥呀,你能不能給人家點麵子啊,好歹人家也是一個煉丹師呀。”
“我這輩子就服你這樣的人。”
聽著人群中的議論,穆雲臉上已經黑到了極致,隨時可能爆發一樣,就連通州城丹塔塔主雲浩遠也不敢怎麼跟他說話,現在他竟然被這麼一個無名小卒給戲弄了,這叫他怎能不怒。
“你可知道我是誰嗎?”穆雲最後一次問道,手中已經暗自發力,準備將他誅殺,身為煉丹師的他,如果今天就這麼放葉觴走了,以後他這張老臉還怎麼在這通州城中混。
“你誰啊,小爺我認識你嗎,跟你很熟啊,不過話說回來,你在煉丹境上已經停留了怎麼久都還沒突破,而且還隻是一個二品中級煉丹師,作為通州城的良民一個,小爺我怎麼對你從來都是未所未聞呢。”葉觴回擊道。
咦~,在場的眾人一片嘩然,當街打臉也就算了,你幹嘛專往人家的短處說啊,俗話都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你倒好,直接一針見血的說出來完了,這下鬧大了吧。
這葉觴估計要火遍整個通州城了,在這通州城裏,你說你不知道穆雲大師,哥呀,你是裝的吧,咱門通州城就這麼大,而且煉丹師也是屈指可數,你居然跟我說你不認識他,服,真服了你。
士可殺,不可辱。
穆雲雙拳成爪,朝著葉觴衝來,這一招如果打到葉觴身上,葉觴必死無疑,穆雲不同於王耽,他可是貨真價實的玄明玄明境三重初期,許多人都在用看死人的眼神看著葉觴,穆雲也不例外,王耽此時心中已經樂開了花,這就是他想要看到的結果。
在離葉觴的脖子三分處時,穆雲突然停了下來,眼中閃過不可思議的光芒,隻因葉觴對他說了一句,“掌心發黑,指甲變紫,你這丹毒可中的不輕呀,在過幾天你可能就要一命嗚呼了,是不是元府中有時候會隱隱作痛。除了小爺我,在整個通州城內已經沒有什麼人可以救得了你了。”
看到停下來的穆雲,全場在一次震驚到了,從開始到現在,他給人們帶來的驚訝太多了。如果剛才讓王耽學狗叫隻是給他們帶來震驚的話,那麼現在已經刷新他們的三觀了。
“此話當真”穆雲頓時找到了一絲生機,不管結果如何他都要試一下,且讓他多活幾天也沒問題,要是他解不了,在殺他也不遲,病入膏肓的穆雲隻能死馬當活馬醫。
“君無戲言”葉觴自信滿滿的回擊道。
由於葉觴和穆雲的談話聲音較小,眾人又離他們太遠,所以很難聽到他們說話。
但有一個可以肯定的是,現在的穆雲不敢動葉觴,全場的眾人此時鴉雀無聲、落針可聞。紛紛猜測葉觴背後的勢力,最苦逼的,當然屬王耽了,在蒼藍宗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多的不說,就憑蒼藍宗在通州城的地位,那也是能排進前十名的,而他又是蒼藍宗的少宗主,此刻,他卻當街學狗叫,還敢怒不敢言,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