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惜摘掉頭上的金釵與荷願大步的走到禦膳房中,沒多久這臉上的汗將要淹沒她們倆了,荷願一邊不停的擦去留在鳳惜額頭上的汗珠,一邊正在扇扇子。
那白色濃厚的煙霧已經將那兩人都給嗆的直咳嗽。鳳惜將頭擱在那藥罐子上方,將那白煙趕去,仔細的看了看那藥罐子裏的藥是否到火候了。
這會又忙著看自己的右邊上的那湯是不是已經熬出味道來了,她拿起那鍋勺舀了口放在嘴巴裏仔細的咀嚼。
鳳惜衝衝忙忙的走進了蘇太後的房間裏,見到皇上也已經來了,將那倆鍋東西親自放在桌子上走到了蘇太後的身邊,蘇太後仍然臥床,還是勉強提起心氣的。
鳳惜撫摸著她的額頭,這風寒也快好了,點點頭命荷願將煎好的藥端過來細心的喂給蘇太後喝下。
紫牡丹正在和她的兩位妹妹在閑談蘇太後的傷勢。正當她們討論的十分入迷的時候,正巧皇上趕到了。
“臣妾參見皇上。”三位妃子起身異口同聲道。
紫牡丹瞬間捂住自己的右臉無辜的看著皇上,嘴角撅起,那雙眼睛發著寒光。
“你還有什麼臉麵在這裏討論這樣的事情呢,母後還躺在床上呢,鳳惜這會正在沒日沒夜的照顧呢,你們卻在這裏討論,牡丹,你是當姐姐的帶頭做這樣的事情就不對。”
“求皇上饒命啊,臣妾真沒那意思啊,你看都是喜兒妹妹她不滿太後奪了了她的所愛才因為憤怒做出那樣的事情的,皇上怎麼能打臣妾呢,臣妾先告退了。”說完後匆忙的走了。
喜兒頓時扼住了,皇上隻輕輕的哼了聲就離開了,還得趕回去幫助風惜照顧蘇太後呢。
“太後,你醒啦,有什麼事情吩咐我去做嗎?”
“有,你拿著這個令牌出宮一趟,替哀家半點事情吧。”
“嗯,好的,請說吧,是什麼事情啊。”
“我。。。。。。”
“嗯,嗯,我都知道了,我明天就出去。”
“宮中的人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你最好還是晚上出去吧。”
“謹遵太後懿旨。”
她們剛談完話皇上就急忙忙的趕過來呢,臉色蒼白,他伸出手抓住鳳惜無力的手,那手軟塌塌的,皇上請來了太醫,太醫把脈後隻是疲勞並無大礙,皇上這才放心的回去休息。
夜晚十分,有點涼意,鳳惜和荷願兩人來到了這城門口,依舊不變的都是這些紫荊花,圍繞著她旋轉,而站在他們身後的除了這些花還有雙詭異的眼睛正在不安分的盯著她們的一舉一動。
“讓我們出宮。”
“這是太後的令牌看見了嗎。我們趕時間的,趕緊的開門。”
“是,鳳妃。”守衛的接過令牌仔細的看了之後才清楚這是太後的令牌才放過她們出行,這天都黑了,鳳惜也隻好先在破廟裏安頓一晚。
黑暗中,鳳惜好似記起了什麼,望著這四周的環境,想起了去年的赤誠,不知道如今他怎麼樣了,是不是和李惠蘭和好如初了,都是自己的介入才讓李惠蘭憤怒的。
鳳惜躺在那枯萎的草堆上,全身都被刺的疼痛,卻依舊閉緊眼睛。
“娘娘,是否睡著了?”荷願小聲的問道。
“還沒。”鳳惜歎氣道,覺得這路上很累了,雖然走了幾公裏路,可是在皇宮裏伺候太後的那幾日還真的令他憔悴了很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