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我的隻手遮天不是做壞事,而是為了|寵|你,愛你,我承認!”顧漠然簡潔了當的表示。
我瞬間無語。
都說女人是用耳朵談戀愛的,最聽不得甜言蜜語,我算是信了。
“若兮,你看,你房子被租走了,一時之間你也很難再找到這麼便宜的你租得起的房子了,再說,就算找得到,你的身份證和戶口本在我這裏,你也租不了呀,是不是?”
他倚坐在角桌的邊沿,凝視著我,擺弄出無辜的神色舉止。
我真的很驚詫:“這麼說,你是不打算把身份證和戶口本還我了是吧?”
聽了我不太友好的語氣,他並沒有著急,也沒有生氣,隻是微露無奈的神情:“那有什麼辦法?除非你不打算離開這裏,我才有可能把它們還給你。但是,很顯然,你剛才的行為說明了一切。所以,隻能暫時對不起了……”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我強烈感受到了。可是,細一思忖,又有什麼辦法呢?沒有身份證和戶口本,我寸步難行。想到這,不知不覺微微擰眉。
“若兮,”他突然站起來,捧起我的臉,用溫暖的指腹舒展我的眉宇,滿含歉意溫柔地解釋,“我不是在威脅你,請你不要皺眉。其實我對你心有餘悸,我知道你強起來也有千萬種方法和我對著幹。但是,相信我,我的本意不是要扣你的證件,而是希望你留下來讓我照顧你。沒有我在你身邊,要是蕭亦澤再來找你怎麼辦?答應我,至少住在這裏直到孩子出世好不好?就當是為了孩子好不好?有一個優渥的養胎環境不好麼?”
提到孩子,我的軟肋就被擊中了,倔強的心柔化成潺潺流水。
是的,假如剛才不是他及時趕到,真不敢想象蕭亦澤會再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他儼然已經瘋了。
“好,我答應你。不過等孩子出世之後,我就搬走。”我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答應下來了。
顧漠然欣喜若狂,一把抱起我轉了兩圈。
我微微頭暈,捶打著他的肩膀,低嚷:“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我現在不能這樣——”
他把我放了下來,可是沒等我腳步立定,突然俯衝下來,緊緊堵住我的嘴。
我不由自主輕吟了一聲,腦袋更加暈眩了。
他很有技巧地撩撥著我,同時激動地將我的身子攬緊。
這時侯,我那像裝了大皮球一樣的肚子嚴重阻隔住我們。我突然激靈一下,猛地清醒,用力掙紮著想要推開他。
他起初不讓,直到我嘟囔著說“孩子”的時侯,他才突然放開了我。他輕輕扶著我的肩微喘,赤紅的火焰漸漸在他的雙眸裏熄滅。我知道他正在用極大的毅誌力控製自己。
“對不起,若兮,”情火略略褪|去後,他略顯尷尬地解釋,“我太高興,太愛你了,一時之間沒有忍住。對不起,我以後不會了。如果傷著了你的孩子,那我真是罪該萬死。你放心,我以後不會再這麼莽撞。雖然我的內心真的很想跟你親熱,但我會等你準備好再說。相信我。剛才沒嚇著你吧?”
他緊張、內疚、關切的樣子,令我不由自主搖了搖頭。
“你放心,若兮。不管這孩子是誰的,我一定視如己出,會好好疼愛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