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章 鬼王的示威(2 / 2)

而在於玲和葛秋山的眼裏,他們能看到的就是一顆鮮紅的心髒從零度的體內飛出來了,還浮在了半空中,那跳動的經絡全部印在了他們的眼簾。

他們隻是實習陰陽師,何時有見過這種場麵,他們第一次想到的不是零度要死了,而是覺得一陣惡心,於玲直接暈倒在了地上,而葛秋山則是不停的嘔吐。

邢責看零度還是一臉笑盈盈的樣子,不由得變得麵目猙獰起來,手直接抓著零度的心髒把它捏成了碎肉然後扔在地上踩踏起來。

零度將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一副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看著自己道:“我以為你隻是來示威的,原來是來殺我的。”他說得那般雲淡風輕,好像一切都與他無關:“你看,他們在愈合,我的心髒在重新生長,過不了多久它就又可以恢複到原來的樣子了。”

邢責一臉的不可置信,怎麼會有這樣的人,胸膛被戳穿,心髒被捏碎,卻可以再長起來?

邢責殺過很多人,看不順眼的和應該殺掉的,但是自己眼前的這個卻大不相同,他似乎死不了,那麼他怎麼會隻是一個人類呢,人類是有生老病死的,而人類最致命的就是心髒和腦袋,但是麵前的這個人類心髒被移除了卻還是個活人,因為零度的身上沒有嗅到任何死亡的氣息。

看著邢責那滿臉的疑惑,零度輕輕撫了撫自己的胸口,淡藍色到了靈力開始催使他的傷更快的好,雖然他現在的靈力隻有以前的十分之一,但是還是有效果的。

“就像你看到的,我是不會死的,就算你們把我撕成碎片,最後我還是會複活。”零度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繼續說道:“我活了上萬年,我從來不跟鬼王和萬鬼結仇,隻要你們不來招惹我,我自然不會去招惹你們。”

活了上萬年?邢責又是一臉的驚訝,比他的生命還要長,這簡直就是個老妖怪,即使他根本就沒有這個資格去說別人。

萬鬼中突然一陣騷動,此時一個身穿黑衣的精瘦鬼從鬼群中走了出來,他眼睛小得似乎沒有一般,指著零度道:“今天鬼壇的大祭司預測有一個即將繼承鬼王位置的人被放了出來,這個人到底是不是你。”

零度頭也不抬:“我說過,你們不招惹我,我也不會招惹你們,如果你們鬼王真的有本事,還怕我會搶了他鬼王的位置?”

這句話讓眾鬼均有些語塞,邢責甩了甩手上的血:“不管真假,今天先放過你,但是這件事情還沒完,你好好給我等著。”

說完便揚長而去,那烏雲滿布的天空逐漸變得清亮,月亮也顯現出來了,周圍的空氣也逐漸恢複到了夏天的燥熱。

零度低下頭,看著快要好起來的胸口和滿地還未幹的血跡,他心下有些奇怪,為什麼現在的自己點疼痛感都沒有了,明明以前那種疼痛感是那麼的清晰,現在零度一點感覺都沒有。

再看看因為看到血腥畫麵和暈倒的於玲和因為嘔吐過量而暈倒的葛秋山,就讓他們就這麼躺著吧。

到了第二天葛秋山和於玲兩個人醒來,第一眼看到的是零度,零度滿身血的躺在了出租屋的某個角落。

雖然睡了一覺,但是昨晚的事情還曆曆在目,所以看到滿身血的零度此時能想到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人不會死了吧?他們急忙上前去查看,衣服不會愈合,上麵有很大的一個窟窿,而身上到處都是血跡,這一切都告訴他們昨天晚上不是一場夢,而是真實存在的。

於玲和葛秋山揉了揉揉眼睛,確實沒看錯,於玲不敢去試零度的呼吸,她的眼角都泛起了淚花,她真的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

葛秋山其實也挺害怕的,他們兩個的年紀都不大,也都是二十出頭,說來也隻是個剛剛成年的孩子。

但是葛秋山還是壯著膽子試了試零度的呼吸,一試就放下心來了,因為呼吸很平穩。

於玲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真的沒死?”

葛秋山認真的說道:“真的沒有,不然你可以試試。”

說著直接把於玲的手放在了零度的鼻息出,溫潤的空氣傳至於玲的指尖,真的還有呼吸。

那麼問題來了,那麼昨晚他們是在做夢嗎?還是說是什麼妖鬼的障眼法,因為昨天零度好像是在跟誰對峙,而天氣那麼奇怪,和他對峙的肯定不是什麼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