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一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嘴唇就被堵住了,她睜大了眼睛,腳下意識地開始抬起掙紮,卻不想一隻腿直接壓、住了她的雙腳,緊接著如電影放映一樣,“撕拉”一聲,皮膚接觸到了冰冷的空氣,她的瞳孔開始放大,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地開始發抖了起來。
脖頸的溫熱讓她的嘴巴得以放鬆,“放手,不要……”
怎麼可能?
動作卻開始如狂風暴雨般急促,腿、間瞬間無物,仿佛是預知到了最大的危險,她的手開始拚命掙紮,卻沒想到一股推力讓她的手越來越高舉於頭頂,整個姿、勢、曖、昧不堪,但是更加讓她難堪的事情還在後麵,許久未驚人觸碰的“聖地”一下子就被衝擊開,激烈的疼痛讓她的身體開始拱了起來,緊接著地衝撞卻讓她整個人不知道如何應對,疼痛席卷全身,她隻希望快點結束這荒唐的事情,沒有情,愛一點都不可貴。
但是身上的人顯然沒有打算就這樣結束,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的頂、撞讓她的身體越來越超負荷,神誌也開始渙散,眼淚也開始肆意了起來,帶著哭腔的訴說:“阿傑,疼……”
迎接她的是無邊無際的黑暗,當然她也無法知道他停滯的動作和心焦的神情。
和剛剛的冰冷完全不同。
“你這小子是不是千百年沒有玩過女人了?”一道蒼老憤怒的聲音在莫傑的耳邊響起,迎接他的是一陣的沉默。
一個孤傲的男子立在窗前,孤傲的身影對說話者仿佛漠不關心。
“人家許久沒有被人‘幹’過了,哪裏經得起你這麼折騰,看看這滿地的血,你沒有聞到嗎?還是被快感衝昏了頭腦,鼻子一點都聞不到味道?”但是說話者似乎沒打算放過他,不管他有沒有聽進去,自顧自的說道:“還不快點收拾幹淨?難道讓人來看熱鬧?”
窗前的男子手指一僵,嫋嫋燃起的煙頭掐滅,高大的身影也開始有了動作。
他承認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的異樣,等到她暈了過去,才發現原來流了那麼多的血,明明和她的那一次沒有這麼嚴重的。
那時候是在進入的那一瞬間,她皺著眉頭卻嬌羞的說:“阿傑,疼……”緊接著雙手抱緊了他,以至於當他聽到那句刻骨銘心的話語時,整個人都呆滯了,接著滿地的血跡讓他的心開始慌亂了起來。
看著在地上默默收拾的人,給樂雪診治的老者歎了口氣,他是看著他長大的,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臉開始變得冰冷異常生人勿進,莫無表情。
這樣發呆的神色已經好久沒有遇到了,老者低頭看了看床上雙眼緊閉的女人,想到這是不是小傑再次重生的機會?
如同幾年前,那個稚嫩的少年開心的笑臉,滿足地在他的耳邊說:“胡伯伯,我找到我想娶得女人了!”
但是現在卻隻有一句:“老頭,來出診吧。”
整個人就像是一個別扭的小孩子一樣。
剛剛給她掛號點滴,腳上的紅腫引起了胡醫生的注意,嘴巴也不饒人的說道:“你是把她給捋過來的嗎?怎麼腳也受傷了?”
擦地板的手一頓,胡醫生一看這情形,開始咋呼了起來:“你真得把人家給捋過來的?是不是封閉自己太久了?現在瘋狂到強搶民女的事情都做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