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冰對步穿楊的感情,已達“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地步,步穿楊既然要去,她就算不同意也會跟著去的。見任天養問,她笑道:“我之前所以要拉著大夥走,那是因為覺得盜墓這事沒意義。一個人要那麼多錢幹什麼?再能吃的人不過一天三頓,再胖的人也不過睡一張床,所以為了錢去盜墓是沒有意義的,何況盜墓還極損陰德。聽了大哥的話,原來盜墓還有這麼大的意義,我當然是去了!”
張健咬牙道:“所謂富貴險中求!趙武他們雖說修為高的嚇人,但敢擋咱們的路,拚死也要鬥上一鬥,大不了賠上一條性命。如若前怕狼後怕虎的,那一輩子豈不是碌碌無為!大哥放心,我幹!”
任天養道:“既然意見統一了,咱們就這麼定了。先隨著趙武他們進了墓穴,如何虎口奪食,到時見機行事。”
有晴幾個把頭點了點,任天養收了念力,去看趙武他們。
李長更與另一個金劍門的俠士,用本門劍法終於探到哪柄劍是個活扣,抽其出來不會與其它的劍撞擊摩擦,更不會讓整個劍網瞬間崩塌。兩個金劍門俠士小心翼翼的把那柄劍抽出,擋在劍網後的火油頓時有了出路,從那個劍口中噴湧而出,頓飯功夫不到,已泄得幹幹淨,順著地磚縫隙滲入地下。
李長更兩個長舒一口氣,用本門劍法將劍網上的劍一柄一柄取下,整整齊齊碼在甬道兩側。當把最後一柄劍碼好,李長更伸袖擦了擦額上的汗水,對隨從們道:“這些劍的鋼不錯,而且都是開了刃口的,比你們身上揣的兵器要好上許多。大家挑把趁手的帶在身上,也好防身。”
眾隨從拜謝,紛紛挑了把劍。任天養七個也隨著上前,挑了把趁手的劍。
開四榮與另一個木劍門的俠士,用本門劍法頂著那些木刺已耗廢不少靈力。他人胖又十分容易出汗,此時已大汗淋漓,刺得眼睛睜不開,道:“趙哥,能將木刺撤去了嗎!”
趙武忙道:“裏邊的水還沒控製住,你們此時將最後的一道屏障撤去,豈不是讓大夥都葬身水底。稍安勿燥,再堅持片刻。”說罷,他對胡夫以及另一個水劍門的俠士道:“兩位老弟,就看你們的了!”
胡夫兩人抽出劍來,運用靈力使出本門劍法。胡夫道:“趙哥,該怎樣控製水,是不是讓我們兩個將水直接凍住?”
趙武搖頭道:“隔著一道木刺,你們劍上的寒氣隻怕凍不住水。既使凍住了水,咱們又怎麼過去?難不成再鑿開冰過去?那時冰層消薄恐擋不住水,咱們還不是葬身水底。”
胡夫道:“那怎麼辦,你說?”
趙武道:“聽水聲的動靜,應該是從左往右流的。”
此時沒有前邊的磚牆劍網火油這三層遮擋,水流之聲極大,濤濤而過,誰也能聽出水是從左往右流的。
胡夫點頭道:“沒錯,是從左往後流道。”
趙武道:“從墓穴結構圖來看,裏邊是用磚築起一道水槽。也就是說,當咱們把木刺撤去之後,左邊與右邊分別是兩個洞。你們兩個運用本門劍法,將水堵到左邊那個洞裏!”
胡夫道:“明白!”正欲與那個同門合邊將水堵到左邊那個洞中,他又停下劍問道:“我們兩個合力將水堵到左邊那個洞中,右邊那個洞裏的水不用管嗎?那樣的話,水豈不是要從右邊的洞裏噴出,咱們還得葬身於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