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時在悅來客棧一覺睡到午時方起,心想自己下山多事師傅吩咐的事卻還沒有一絲消息,不知道該怎麼辦,心下沉吟,從房中踱步出來。
剛走到天井,突然間呼喇一聲,一盆水向他身上破了過來。
夜雨時立即倒縱避開,那盆水便潑了個空。
隻見一個灰衣漢子手中正拿著一隻木盆,向他怒目而視,粗聲道:“走路不帶眼睛?你不見老子在倒水嗎?”
夜雨時氣往上衝,心想天下竟有這等蠻橫之人,眼見這漢子四十來歲年紀,滿臉虯髯,到也頗為威武。
那漢子喝到“還瞧什麼?”
“老劉幹嘛呐,回來,不要多事。”不知何時院中來了一青衫男子向那漢子道。
又對夜雨時抱拳道:“這位小道長不好意思,我這手下脾氣有點暴躁,多有得罪,還妄不要介意。”
“不礙事。”夜雨時也不想多事便轉身離去。
“老劉給我回去,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我們還有要是辦,管好你自己,除了差錯看我不廢了你。哼!”見夜雨時離去那青衫男子又對漢子道。
“是,屬下遵命。”那漢子馬上惶恐道。
夜雨時走到櫃台前和掌櫃攀談了幾句,低聲問道:“後院住的那幾位是什麼來頭?”
那掌櫃愁眉苦臉道:“誰知道他們什麼來頭,昨晚過了子時才來的,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有十來個人那。”
夜雨時點了點頭,走到附近一家茶館中,泡了壺茶,靜靜地聽著茶樓中的江湖人各種吹噓。
“聽說了嗎?那福威鏢局林家為什麼要回大宋?”
“為什麼呀?兄弟你知道?”
“嘿嘿,不才剛好知道點。。。”
“說來聽聽。”
夜雨時向那說話兩人望去,隻見那兩人都身穿黑袍,肅然而坐,臉上一片木然,及無喜色,亦無怒色,當真有若僵屍。
“師弟你也知道師兄我剛剛和師傅從大明辦事回來,聽說那林振南是叛逃出的錦衣衛,好像是拿了錦衣衛什麼東西。現在錦衣衛發出了懸賞不管何人隻要能拿林振南一家就能去錦衣衛領賞。”
“他們大明朝廷鷹犬狗咬狗啊,那我們大宋人士還是少插手得好,讓他們咬去吧。”
“是啊,不過聽說大明一些邪道人士為了那懸賞都準備對付那福威鏢局那,說不定人家都已經在這福州城裏了。”
“那我們還是早點離去吧,省的惹禍上身。”
說完兩人便匆匆離去。
“林振南拿了錦衣衛東西?不知道什麼那,會不會是《辟邪劍法》?”夜雨時聽了那兩人的話後不禁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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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今天不知怎的,城裏突然開始傳言你拿了錦衣衛的東西叛離了錦衣衛,現在錦衣衛懸賞捉拿我們那。”
吃過晚飯福威鏢局林振南書房中祖鬆年正向林振南稟告。
林振南一臉正色道:“該來的遲早要來的,還以為殺了他們打頭的能拖兩天呐,想不到他們這麼快就來了。”
突然之間,門外發出一聲清朗的長笑,林振南一手抄起一旁的寶劍推門而出,隻見院中站著兩人,一人白袍,一人青衫。
林振南看著兩人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噬魂手諸洋和奪命劍劉青師兄弟啊。怎麼你們也開始給錦衣衛賣命了?”
原來這兩人這是昨晚了林中回來的師兄弟兩,這兩人本是大明江湖中有名的邪道人物,聽道林振南道破兩人身份倒也不意外。
白袍師兄諸洋道:“林振南,你也不用諷刺我們,我是兄弟隻是和錦衣衛做個交易而已,你自己前些年為錦衣衛當了那麼多年爪牙,如今又為利益叛逃有何顏麵說我們。”
林振南喝:“閑話少說,劃下道來吧。你們想如何?”
“我諸洋出手何時有留活口了,自然是殺!”
話音剛落便一掌向林振南推去,身旁的奪命劍劉青也長劍挺出向林振南身邊的祖鬆年刺去。
林振南和祖鬆年各提兵刃迎上二人,一時之間四人便打的難舍難分。
“殺!!!”就在這時院外傳來喊殺聲和兵器碰撞隻剩,又見四處冒起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