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區依然在擴建,我們被分配到三號工程隊去另外一個地方進行重建,活不多,隻需要搭帳篷或者幫著抬沙包。工地經常會有持槍特警和防暴警察來巡邏,這是為了防止區域內有殘餘行屍。
“大家可以休息了!”一名士兵對著我們大喊,我便放下手裏的活,與這些幸存者一同回到安全區。
羅小可身子還很虛弱,因此依然在醫療帳篷裏休息。我與老李、張雲高回到帳篷裏。一會兒,一名軍人抬著一箱水放在我們的帳篷裏。
下午我們又被派去幹活,正當我抬沙包時,我看到一個人行為詭異的來回走著,巡邏來的時候便趕緊裝作幹活的樣子,等巡邏一走他就裝作無所事事的樣子在工地裏徘徊,我提高戒備,走到正鋸木板的張雲高旁邊:“你看那個人行為很奇怪啊?”張雲高一看,“是啊。”此時老李走過來對我說:“小心這個人!”說完他又幹活去了。
那個人來回徘徊很長時間,神色也略顯慌張。
終於,他爆發了。
他忽然大吼一聲:“讓仁慈的上帝審判我吧!”說罷,他拿出一支注射器,狠狠的刺進自己的手臂上。五秒鍾後他大口大口吐著鮮血,翻著白眼,雙手抽搐。
重裝大兵及時趕到,他們舉起手中的重型散彈槍,對著那個即將屍變的人連開五槍,那個人內髒都快被打出來了,他用那唯一一個眼睛,另一個被打爛了,狠狠地盯著這些人,倒地,氣絕身亡。
“危機解除。”,重裝大兵把這個人的屍體抬了出去,人們被嚇得不輕,於是不得不提前結束工程。
“那個人簡直是瘋了!”晚飯時,幾個人正議論著下午發生的事情。我、李勇丹和張雲高坐在一旁。邊吃飯邊聽著。“你們不知道,就在剛才,軍方又抓住兩個人,據說是在帳篷裏搜到了什麼什麼病毒注射器,那兩個人現在被關在隔離室呢!”我吃完了晚飯,放下筷子,“我去看一眼羅小可,你們吃完就回帳篷吧。”
“趙白你來了。”羅小可放下手中的食物,“聽說你們那裏工地出事了?”我點了點頭,然後把大致情況跟她說了一下。“這個人明顯是個瘋子嗎!”羅小可皺著眉頭,“這個人可能是極端分子,真是讓人擔憂。”羅小可喝了一口水,對我說:“明天我就可以出院了,我已經不發燒了。”我笑了,“是嗎?那就好。”這時醫生走了進來,“這位幸存者,現在是病人休息時間,你該出去了。”“好的我再囑咐兩句。”說完我又轉過頭對羅小可說:“最近小心點,這種人還沒被全部抓獲,可能還有同夥,你要小心,明天轉到哪個帳篷告訴我,還有別忘了去後勤處登記。”說完,我就站起身走出了醫療帳篷。
晚上,我們三個躺在床上,張雲高早已呼呼大睡,而我和老李還沒睡,“老李,你對城裏的情況了解多少呢?”老李搖了搖頭,“軍方並沒怎麼說關於城裏的情況。”“你覺得城裏情況如何呢?”老李沉吟一會,“這個恐怕不好說。”我歎了口氣,“老李現在我忽然很同意當初你的觀點了……”“好了不說了,明天還要幹活呢,快休息吧。”老李蓋上被子,睡著了。而我,卻忽然感到一種不祥的預感。
第二天,我們剛吃完早飯,幾個士兵走了進來,我認出其中一個是當初後勤登記人員,“好了,幸存者們,宋維軍上尉下達命令,決定成立幸存者自衛隊,有報名者請在下午到後勤報名。”說完走出了大帳篷,“我想去報名,你們倆的看法?”張雲高放下湯匙,“當然,我也會去報名的。”老李也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