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陰沉的早晨,床頭的鬧鍾響起。
“鈴~鈴~”
一隻略顯強健的手摁在鬧鍾上,鈴聲隨之戛然而止。肖奈從床上翻身起床開始穿衣,貼身的白色背心略顯出肖奈勻稱的腹肌。
十分鍾後洗漱完畢,肖奈離開了簡陋的老式居民樓,準備出去上班。
“肖奈,早啊!出去上班啦!”趙大媽一邊做著運動一邊對肖奈說著。
“趙大媽,您早!又在做運動啦!”
“人老了,就得多運動運動嘛。對了小奈啊,你這個月房租快交了,錢可得準備好了,可不能再拖了。”趙大媽囑咐的說。
“欸,我這個月房租一定準時交。”說著,肖奈鬆了口氣,加快腳步騎上自行車往金庫去了。
我叫肖奈,今年22歲。父親早亡,母親身體不好還患有尿毒症,退伍後在安保公司裏當一名運鈔員,每天早上6點就得起床去金庫準備押車。雖說這份工作有著風險,但是為了湊錢給母親做換腎手術,我不得不做著這份工作。到達金庫更衣室戴上鋼盔,穿上防彈背心和整套製服後前往金庫停車場準備押鈔。
“肖奈!接槍檢查後上8號車!”儲槍室的工作人員把槍交給了肖奈後轉頭念起了下一個人的名字。
接過槍肖奈開始了例行的檢查,97-2式18.4mm防暴槍全槍長835mm,重3.5kg,彈容5發,采用唧筒式非自動機構,通過推拉護手完成槍機開、閉鎖及供彈、拋殼等機構步驟,檢查完畢。拿著熟悉的防暴槍肖奈上了8號運鈔車。
運鈔車上,運鈔車司機其他三名押鈔員已經坐在車上等著銀行的財務員提錢上車。不一會兩名財務員提著兩個鐵箱上了押鈔車。肖奈和車上的其他押鈔員目光相視,點了點頭示意準備完畢,關上車門出發前往銀行。
路上,肖奈麵前看起來三四十歲,麵容剛硬的押鈔員他清了清嗓子嚴肅的說到:“我叫王建平,是這次8號車的車長,這次車上運送的鈔票數額巨大,事關重要,一定要提高警惕不能出差錯。都明白了嗎?”
“明白!”肖奈和其他兩名
押鈔員齊聲回答的。
隨著車輛的行駛,肖奈從狹小的窗口觀望著沿路的風景。走走停停我們來到了y市鬧市區就快到目標銀行了,停在離銀行二十米左右的一個十字路口等著紅綠燈,大家都鬆了一口氣。這時,天空中一顆隕石帶著白色的煙霧急墜而下,可惜公路上的車輛都絲毫沒有發覺危險的來臨。
“嘣!!”的一聲爆炸聲。隕石砸落在正對路口前方一輛白色轎車的引擎蓋上,凹陷下的整個前半車身濺起一片灰塵四散開來。
王建平打望了一下前麵的情況轉頭對我們說:“大家警惕一下,前麵出現了意外情況。有可能有人趁亂搶劫,司機等灰塵散去繼續開車去銀行!”
一會兒煙塵散去,在後車喇叭的催促聲中我們繼續出發準備走完這最後的這短短的二十米。
肖奈摸了摸手上的防暴槍,看了眼其他人側過頭繼續觀察著車外的情況。經過那輛白色的轎車,它旁邊的其他車主一邊咳嗽著捂著口鼻下車圍觀著這一幕。肖奈依稀看著事故車上的司機,下半身被擠壓在駕駛室內血肉模糊,安全氣囊已經彈出,前擋風玻璃也碎成了蜘蛛網。車主似乎還沒有死,努力的掙紮著將手伸出窗外,口中還發出了輕微的嘶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