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幻娘在黑莎的遮掩下,顯的有些疲倦之意,呂辛停下了手中的筷子說道:“我扶母親回房休息了”
正在這個時候,山林中傳來了官兵的馬蹄聲,呂辛攙扶起呂幻娘,一起來到了竹木屋的套間。
呂辛安撫幻娘安逸的躺下之後,才安心的走出了套間。
呂辛坐了下來,狂飲白酒的胡魁,已經有了三分醉意,胡魁有些口齒不清的說道:“一定是張精錄的官兵追捕到了這裏,讓我衝出去殺他個片甲不留”
呂辛說:“慢,我有一個計策對付張精錄”
任逍遙一邊微笑,一邊暢飲白酒,好似不在意,呂辛說道:“家父張精錄尋是為了我與娘親,一定還想擒拿胡魁大哥,為了避免張精錄的官兵,搜捕到安靜竹木屋,我願意先歸降於他”
胡魁說道:“我也一起歸降於他,看他能把我怎麼樣”
呂辛說道:“胡魁大哥曾經是山寨的首領,過著逍遙自在的生活,大哥為了情同手足的兄弟,可以回山寨,安享一生”
胡魁壯誌雄心說道:“不殺了張精錄這個畜生,難解我心頭之恨”
呂辛說道:“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處心積慮歸降他,有朝一日一定為哥哥報仇,為娘親的一生沉痛討回公平”
胡魁說道:“我率領山寨的弟兄,將張俯殺個片甲不留,讓張精錄魂飛湮滅”
呂辛說道:“你殺了張精錄不是很難,但怎麼更深的摸清他的底細,殺了他就是朝廷捉拿中的罪犯,一生怎麼安生”
胡魁說道:“我現在已經是罪犯,我不在乎”
呂辛說道:“據我推測,隻有張精錄想至你於死地,這個逃犯的罪名,日後我想為你洗脫”
任逍遙一味的飲用壇中酒,最後一滴烈性白酒,滴入了他的喉嚨,他一個陽光的微笑說道:“好辦法,禮當遵從”
胡魁說道:“好,少數服從多數,你們說了算”
呂辛說道:“我現在一人去投奔張精錄,將母親留給二哥照料,等我穩定了張精錄,才能將母親安置身邊”
任逍遙說道:“三弟的母親就是我母親,你就放心的去吧”
呂辛從衣袖取出了一個藥包說道:“這是配置藥膳的材料,你每日服侍母親服用,她一年之後,定能康複一身的燙傷,癱瘓虛弱的體質”
任逍遙接過了藥包說道:“你就放心吧”
呂辛說道:“恩,我告辭了”
胡魁站了起來說道:“我也告辭了,回到太行山重整旗鼓,日後對付張精錄這個卑鄙小人”
任逍遙說道:“有緣再聚”
呂辛舉起了一杯白酒說道:“為了朋友,我兩肋插刀,在所不辭,臨別時請幹了這杯酒,以表兄弟的真情意”
三人一飲而空,杯中白酒,胡魁與呂辛拿起了兵器離開了竹木屋。
胡魁單槍匹馬回到了太行山,太行山是中國最大的山巒,山中樹木叢林多不勝數。
胡魁扛著千金重大刀,走到了山頂,從山頂最隱蔽的洞口,走進了太行山另一個不同的世界。
這個世界有瀑布,湖水,小溪。湖麵上多處鴛鴦戲水的罕見景觀。
胡魁汗水滿麵,他蹲在潺潺流動的小溪旁,清洗了一把臉,飲了幾口,清澈的山泉水。
整個人似乎精神了許多,不遠處,一個男人大聲說道:“大王回來了,大王回來了”
一窩蜂的人群,來到了胡魁的身邊說道:“大王,我們終於把你盼回來了”
胡魁粗聲粗氣說道:“這一次回來,我要教你們練一身好功夫”
圍觀的人群,齊聲歡呼說道:“好,跟著大王啃窩窩頭,喝涼水我們也願意”
太行山山巒,廣闊無邊。統稱太行山。唱曲的姑娘茶花被李世民營救之後。
在李世民的要求下,帶他來到了最大的太行山,李世民之所以上這座主山,完全是為了尋找武媚娘。
唱曲的姑娘說道:“武媚娘非常孝順,每一次清明節。如果她在並州,一定會來叔父的墳前”
他們步行一夜的行程,天亮時朱太監累的前栽後仰,依然邁著蹣跚的步調行走,李世民第一次翻越傳言中的太行山。
才意會了,目睹了,山的尊容。
年過半百的李世民,越是翻越陡峭的山壁,越是雄心壯誌,一湧當年,征戰殺場的心誌。
朱太監輕輕擦拭一臉的虛汗,用盡了力氣,跟隨在李世民的身後。
他累的,有些眼冒金星,兩眼昏花一般。他一腳踩在了一塊石頭上,一下沒有了人影。
帶頭的李世民微微一個轉身,所有的人掉進了一個山中山洞。
他們雖然是跌入了山洞,卻猶如墜落山崖,整整墜落了一個時辰,才狠狠的摔落在地麵。
所有的人都暈厥了,生死未卜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