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更是被鳳魅絕牢牢控製,而她的腳,此時正在水中,根本不能幫上任何的忙,也正因為這個姿勢,隻能被他吃得死死的。
北溟煙睜大著雙眼,她的瞳孔內倒映出男人臉部如畫般絕美妖孽的輪廓,和那比羽毛還要濃密的眼睫。
感受著懷中人的輕輕顫抖,身為男人的那種自豪感愈發的濃烈,而他的吻也隨之逐漸加深,再加深。
好似永遠都嚐不夠,吻不夠一般。
鉗住她雙手的大掌也微微鬆開,想要將那阻隔他一探美好的障礙物除去。
就在他準備行動時,舌尖上傳來陣痛,隨之一股血腥味瞬間蔓延在兩人相交的口腔內,帶著淡淡的香甜。
微閉的紫眸緩緩睜開,看向那目光青凜的女子,哪有半點的沉淪,好似剛才顫抖的不是她一般。
有些不甘的鬆開,依舊不舍的親了親她,這才結束這激烈的吻,站起身來,完全的將她放開。
他怕在不放開,就會在這裏強行要了她,盡管那樣做的後果是兩敗俱傷,可是她對自己的吸引力遠比自己認為的還要深還要大,或者說高估了自己對她的抵抗力,低估了她對自己的影響力。
往後退了退,嫣紅的唇瓣因為自己剛才的用力舔咬已經微微有些紅腫,胸前的衣領微微敞開,自己的這個角度正好將裏麵的春光盡收眼底,麵色嬌豔嫵媚,印上淡淡的粉紅,像是那盛開的聖蓮,刺激著人去采擷。
用力的深吸一口氣,鳳魅絕苦笑著,壓抑著體內的衝動,急切的移開視線,他怕再看下去自己真的會像野獸一般再次將她撲到。
從水中起來,北溟煙將鞋襪穿好,站在船尾,冷眼瞧著剛才乘人之危的某隻色狼,不……是色狐狸,突然嫵媚一笑,勾了勾唇,道:“本公子還不知道,原來王爺還有這個惡趣味。”
“喜歡男裝的女子,或者王爺是那女通吃?”
知道她是氣氛剛才讓自己有機可趁,也不生氣,反倒笑得異常的開心,妖孽的麵容掛著邪肆的笑容,“這個惡趣味也隻對你才有。”似真似假的話就這樣吐口而出。
北溟煙一愣,隻覺得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感覺。
不怪北溟煙會愣住,就連鳳魅絕自己也被剛才那句話驚住了。
什麼叫隻對她?想著剛才的失控,想著之前的所有,眉宇不自主的蹙起來,光亮的紫眸不時的轉動,好像在思考著什麼。可是想了半天那微皺的眉宇不但沒有鬆開,反倒皺得更緊,最後還是北溟煙一掌擊在湖麵上帶來的震動驚醒了他,看著她的眼神似乎有些變了。
不想去理會那個男人又怎麼呢?北溟煙用內力使船行到大船上,雖然隻出來了一會,香秀那丫頭估計也擔心壞了,兩人相繼飛身上船,就聽到那喧鬧的吵雜聲。
兩人順著聲音來到船尾,之間船尾黑壓壓的一片人,而香秀他們此時正被一群大漢圍在中間,麵色不善,大有下一秒就要打起來的架勢。
不由挑眉,她這才出去了會就出事了。
往一邊看去景蘭軒和莫淺寒倒是相安無事的杵在一邊,還興致濃厚的看著,那過分興奮的神情讓她以為他們好像很希望打起來一樣。
雖然那群人五大三粗,人數也比香秀他們多出一倍不止,可她知道那些人根本不是她們的對手,但……某些人置身事外還是讓她很不爽。
轉頭瞪了眼鳳魅絕,這才出聲道:“怎麼回事?”
一聽是公主的聲音,香秀和洛蓮同時收回準備攻擊出去的手,默契的躍到北溟煙的身邊,看著依舊站在船尾的那一群大漢,怒氣衝衝的道:“公……公子,那艘船撞上我們不但不道歉還換過來讓我們賠錢,我們不肯就成這樣了。”
指著那群凶神惡煞的人,香秀一想起剛才那人的氣焰就火冒三丈。
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要不是不想給公主帶來麻煩,她早就將他掀下湖了。
北溟煙看向那艘與自己的船緊緊挨著的大船,嘖嘖,裝飾的還不是一般的華麗啊!她最喜歡破壞“美好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