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3章(2 / 3)

宮女太監們拚命的纏住她,以防止她竄進火中。

慕容岸一步一步的走過去,像是最親密的情人一般摟過南羽麟,看著她笑得天花亂墜的臉,一字一句道:“你做了什麼?”

“哈哈哈,我啊,我告訴她,她愛錯了人,她愛上了自己的殺父仇人,哈哈哈,我贏了!”

他踉蹌後退一步,南羽麟粘過來,抓著他笑道:“王上,再沒有人能阻止我們在一起了,哈哈哈,我贏了,我終於把那小賤人逼死了!炳哈,我終於把她逼死了!”

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有宮女衝過來,帶著哭腔道:“王上請恕罪,娘娘不知道怎麼回事,下午月貴妃離開之後她突然就瘋了,一直又笑又哭了,太醫來看過了,說娘娘體內藏了很深的毒,今日毒發了,所以,現在說的話不足以信的,請王上不要生氣。”

慕容岸看著瘋子一般的南羽麟,突然笑了起來,從低低的笑,到不能遏製的大笑,到笑得幾乎不能自控。

夜幕很涼,火光將夜幕照的恍如白晝,正如他們的故事,開始和結尾都那樣的熱烈。

最終章

九州東朝的皇帝是一個熱衷於記載各朝各代史記的怪胎,他的門下有很多這方麵的奇才,搜羅各國的奇聞曆史相當有一套,不過發生了一件事讓東朝皇帝非常的不高興,那就是戎曦國的不解之謎,他關注這個小柄好些年了,仍有許多的謎題沒有解開,他一直仰仗的史官們一籌莫展。

不過,在民間,卻有一位先生深藏不漏,這位先生最喜歡的就是收藏各國的野史雜聞,特別是那些被史官們扭曲了的曆史,或者是史官們查不出來的曆史,他熱衷得不得了,這位先生姓白名度,認識他的人不多,不過許多年之後,他的大名卻是被萬人流傳。

話說,當年白先生遊曆戎曦國,正好將那一年戎曦國發生的事情記錄了個全。對了,白先生從來不手記曆史,他的專職是說書,於是這件事是一個聽了他說書的小生回去熬了幾個月記錄下來的。

書上說,當年慕九進宮與南羽麟合作之後,原本確實隻是想要鏟除掉問月,不過她被南羽麟威脅之後她就改變了注意,所謂有仇必報,慕九可是個俠女呢!於是她花了一點功夫,讓她驚喜的是她發現南羽麟體內潛伏著慢性劇毒,對了,這個毒呢正是當年他的哥哥南羽淳送給她的,她喜歡吃棗泥糕啊,來者不拒呢,南羽淳沒少給她加量,所謂,男人都是不可信的,這話果然不假。

繞遠了,對,話說,慕九發現了南羽麟體內的毒之後,不過簡單的配了一點引子,就引發了她的毒,對了,平時慕九沒有下手機會的,正好這天問月跑來找南羽麟喝酒,真是給了她大大的機會,所以她一點也沒有客氣。然後,毒發了,一向心狠手辣高高在上的南羽麟便瘋了。

慕九完成這件事情之後便心滿意足的離開了紫敕王宮,沒錯,現在這個世間上已經沒有任何人能夠為難她了,她已經把她所有恨的人都結束了!接下來,她就該回去清月寨,把徽風派發揚光大了。

不過她忘了一件事,那就是,掌門遺命不可謂,她接過扳指的時候她曾答應過龍暮雪的。她大概從來沒有真正的在意過這件事,所以當一把劍從她的後背穿過胸膛的時候,她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直到她看見子林冷笑的臉時,她在心裏寒了一把,原來,她機關算盡卻忘了還有一個子林的存在。

說實話,她以前特別同情子林,師傅傳授龍吟嘯天,真正的接傳者除了龍暮雪而外還有一個人,那便是子林。不過掌門隻能有一個,那麼另一個人就隻能作為護衛永遠躲於人後,這樣的人永遠也不能讓別人知道她的存在,並且也永遠不能繼承掌門,慕九曾經在心裏笑子林傻,習得一身的好武藝有什麼用,隻能永遠躲在暗處。

她知道龍暮雪派子林去保護問月,因為知道這點,所以她才一直不敢親自下手,而是布了這個局借南羽麟的手除去問月,她想,這樣就不是自己殺的了啊,不是嗎?!可是,她還是沒能躲過去。子林的劍從來都隻終於龍暮雪。

子林收回劍,劍上沾了血也沒關係,刷的放回劍鞘,她冷笑著,對慕九說:“你真讓龍暮雪失望。”

她隻說了這一句話,而後轉身離開。轉身的一刹那,她心裏急劇的空洞起來。問月死了,她不用再守護問月了,慕九也死了,她無事可做了,她已經沒有什麼任務了,那麼,接下來她該幹什麼呢?!她抬頭看天,陽光暖暖的打在臉上,她忽地就笑了,對了,那麼,我就去那邊陪你吧,龍暮雪,這麼久沒有人說話,寂寞壞了吧。子林這麼笑著,腳下生風,迅速的消失掉。

幕後凶手這樣簡單的就死了,可是王宮裏的事還遠遠沒有結束。話說,戎曦國紫敕王宮內那場大火足足燒了三天三夜,整個清涼殿連一點木屑也沒有留下來,黑黢黢的,像是被人無端拔走了。南羽麟瘋了,最好的太醫也束手無策,慕容岸呢,在清涼殿外的空地喝了個爛醉,而就在他醉生夢死的時候,楚國終於得到了消息,這個消息包括楚凝煙死了,還有殺害楚雄的真正凶手其實是慕容岸。

這兩個理由隨便一個都足以慕容岸死上幾百回。

於是,一場戰爭拉開了號角,無人反抗的國度,和一個充滿了憤怒的國度,結局可想而知,於是,這個新興之國,這個成立不到兩年的國家,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換了旗幟,改了姓。

不過楚軍攻進紫敕王宮的時候沒有找到慕容岸,有人說戎王已經逃跑了,也有人說戎王自盡了,不過真相如何,白先生不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