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就猜到有人會來這裏堵老板！哼，沒想到真給我逮到了！”
突然，又一道女聲打斷了小小的話。
“老板，小小比我還晚進春閣，真要輪起來，那也要人家先……”
“木槿，你什麼時候比我先進春閣了？”
“呀，小小你這麼就不記得了呢？”
……
柯憶靈看著麵前兩個女人漸漸尖銳起來的掐架聲，七七八八的也總算明白她們在吵什麼了。
就是因為每晚表演的姑娘都會被天價給包下，所以，看著葡萄吃不到的姑娘們開始發酸了！
各種羨慕嫉妒加恨了……
“我其實……”柯憶靈的話出口就被兩個女人的爭執聲給掩蓋掉了。
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眼尖的瞧見了香薈身邊的小丫鬟，直接就跟了過去。
而這邊，小小和木槿兩人，還臉紅脖子粗的互掐著，根本沒瞧見，她們爭執的主人公早就已經走遠了……
等到了香薈那裏，才發現，香薈瞧她那眼神，已經如狼似虎的了！
“香薈媽媽，你該不會對我有想法吧？”柯憶靈斜眼睨著她。
“是啊是啊！”香薈趕忙點頭，眼神裏直接透露著，何止有想法，簡直就是大大的有想法！
“你……”柯憶靈頓了下，上下打量了香薈一番，難以啟齒了一句，“香薈媽媽……你不適合我，太……老了。”
“樓瀾，你怎麼不去死啊！”香薈一聽她的話，瞬間變臉了，瞧她那眼神，也直接從無數星星變成了熊熊火焰。
看來，女人在任何階段，年齡都是個不能說的禁忌啊！
“哎……我要是死了，我怕你會傷心死……”柯憶靈笑著躲過香薈打來的拳頭，討好道：“香媽媽，再打下去要死人了，溫柔點，溫柔點……”
“哼！”香薈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放過她一馬，剛剛還慍怒的臉色又是一變，笑逐顏開道，“這幾日我讓丫鬟在城中走了幾圈，到處都是談論咱們名門夜宴的，我看咱們現在比對麵的花滿樓都還紅了，那接下來呢？！”
“不急……”柯憶靈自己倒了杯茶，“咱們這第一仗，名氣是夠了，沒必要這麼快推出第二場。城裏的有錢人其實不怕花錢，隻是從來沒有值得他們這樣大手筆花錢的地方，而現在，我們名門夜宴為他們提供這樣的場所……以後來的人肯定隻會多不會少……不過，當前我們該做的是——等！”
“等？！”香薈顰眉，不明白柯憶靈的話是什麼意思。
“這條花柳街上的女人，老鴇們，哪個不是精明過頭、對銅臭味最為敏感的？如果我沒猜錯，我們第一晚的舞蹈，恐怕已經被她們學的滾瓜爛熟了，說不定，今晚就會在某些樓子裏上演了。”
瞧著沉默下去的香薈，柯憶靈知道自己戳中了。
“咱們盛在一個”早“一個”新“字上。”喝了口茶，潤潤嗓子，“要說咱們的姑娘，那能比的過花滿樓裏的漂亮？所以，隻要花滿樓把咱們的都學了過去，嗬……咱們也就沒戲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