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物之精,是為魂魄,陽者為魄,陰者為魂;通陰之術,精妙深奧,天作為法,地作為器,集陰之物,溶合陽血;或塗其眼,通鬼其陰,或吞其腹,重塑其身;凡修法者,必先探萬物之靈,納日月之精,需有天粹之資,方可琢磨成器。——摘自《無字天書》通陰八卷。
“你好道長,我是道教協會的副會長,我叫蔣宗軒。”這個自稱是副會長的老頭走了過來和師傅握了握手。
我也就納悶了,從我們進來的時候,這裏的人沒有一個穿著像道士,我印象裏道教協會不應該是一道觀和供奉著道教祖師的地方嗎?可這裏,除了那個不說話一身長袍的老頭除外,連這個副會長都是一身灰色的中山裝。這裏除了門上有道符,在蔣宗軒身後有一直徑兩米多的八卦圖外,沒有什麼能看著是道教協會的地方,反正我也搞不懂。
師傅從進來就看著那個穿著長袍,一臉笑意,背著手不說話的那個老頭看,哪副會長過來和師傅握了握手,師傅才反應過來:“哦,你好,孟道友,這裏,有點讓我搞不懂,這道教協會不怎麼想啊!”
“道友,別說你說不像了,別人來也都說不像道教協會,但是這真就是道教協會,我們也要跟上步伐啊,說實在的,穿這身洋人的衣服我還真有些別扭,不過現在都是這樣的,洋人的東西,上麵都說要穿,有禮儀。我又不得不穿,不知道道長來有什麼事”蔣副會長解釋道。
“哦,這是我徒弟陳壯。”師傅說。
“兩位師叔好!”我向他們行了道教禮,那個長袍老頭點了點頭,蔣宗軒回了下禮,還說道挺懂事的。
蔣宗軒轉過頭對那個不說話的長袍老人說:“劉老頭,你作為正會長是不是要說兩句話,站在這裏也不說話,要不是打不過你,我都想揍你一頓。”
我能看出來,這兩個老人感情很好,兄弟情,無論如何開玩笑,都不會生氣。
那個長袍老人笑了笑,說道:“我和袁道長見過,打過交道。”
“哦,原來是袁道長,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的。”副會長說道。
我從進來就看到師傅神情一直不自然,聽了那個長袍老人說的話後,又基本恢複過來,對副會長說:“在下袁天聖,南邊陰陽先生。”
“袁道長,你的大名我可是早早就知道了啊”副會長笑道。
“蔣宗軒,你先出去一下,去拿道牌過來,給袁道長開道堂證明。”那個長袍正會長說。
“你這個劉老頭,支開我就直說。好了,我去拿道牌,你們聊。”最後一句是對我們說的。
蔣宗軒走了出去,並順手關了門。
門外,蔣宗軒在門上貼了一張藍符,黑著臉,邊走邊自言自語:“我以為劉青這個老家夥和我說著笑呢,原來袁天聖真的修為盡失以後,用袁罡秘法恢複了修為,在外麵還用陰陽先生這個名頭,真不知道他和劉青想幹的那件事能辦成不能。”
蔣宗軒邊走邊掐指,這會黑著臉,想通以後就一臉笑意。一會的功夫,拿了道牌,就坐在了門前的石凳上。
屋內,師傅看著那個老人,對我說:“壯兒,去一邊站著,看好,發生什麼事不要驚慌。”
“是”話不多說,其他的全是我對師傅的信服。
“道教協會的會長,八米錢算法,劉氏後人,偷看別人的秘密很好嗎?”師傅突然惡狠狠的說,接著拿出來了幾張符紙,竟然全是金色的,又說道:“陰陽袁天聖,想要領教領教劉青劉先生的道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