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我這人極其護短,凡是我冷凝殿的人,便決不允許他人欺負。”
她說:“你若膽敢招惹她,我定將你挫骨揚灰。”
她說:“草木如何有心?”
她的話,一字一句都不帶一絲感情,硬梆梆的,可是他卻不自覺的去招惹她,像是著了魔似的,想看她因為自己而透漏出不一樣的情緒。
他說:“我當真好奇,若是你染上了這凡間的愛恨,會是個啥樣子。”
他說:“那人到底有什來頭,居然值得你如此費心費力。”
他說:“你可有心?”
他從來都是玩世不恭的,可是為何要用那麼受傷的眼神看著她?心?當她有心時,情愛於她隻是修煉的劫,當她無心時,情愛於她更是參透不通的心法。那又何苦去懂得。
冥冥之中,地府那匆匆一瞥,早就注定了兩人的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