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天生也無計可施了,隻能接受得雅這種不屑目光的洗禮,“是啊,如果,你不太方便的話,就算了……”
“方便!怎麼會不方便!不過我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小玉。”得雅強調了這點後就回到了大廳,跟莫歌圖說了幾句什麼。莫歌圖回頭看向管天生,管天生昂然地抬起頭,在莫歌圖的麵前,他從來都不願示弱的。莫歌圖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又轉頭對得雅點點頭。得雅這才笑著吻了吻莫歌圖的額頭,又走了出來。
到了管天生的麵前,她冷冷地說:“走吧。”
管天生擔心朵小玉,也不介意得雅的態度,兩人開著車再次來到了尖頂別墅。這次,意外地發現別墅的大門開著。兩人暢通無阻地進入了別墅。得雅大聲喚道:“朵小姐,朵小姐你在哪裏?”管天生則不管不顧地樓上樓下找了起來。經過書房的時候,看到書房裏的書全部都被扔在地上,好像是遇到搶劫了似的。而是另外一個房間,又看到了淩亂扯出來的衣服,在床上堆滿了。管天生看著這情景,越發地擔心了,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忙給朵小玉打電話,卻由客廳裏的得雅接到了電話,“喂。”
管天生說:“得雅,怎麼是你?這是小玉的電話啊!”
得雅掛了電話向樓上喊道:“她的電話落在沙發上!”
得雅也上了樓,一間挨一間的走,到最後一間洗浴室時,看到洗浴盆裏似乎有血跡。她走過去仔細地觀察,竟然發現洗浴室裏不止一處有血跡,而在廢紙縷裏,有些鏡子玻璃的碎片。看樣子是打破了小鏡子。管天生這時候也找到了這裏,問道:“發現了什麼?”
得雅說:“血。我看她可能是不小心打破了鏡子,割了手指。”
管天生又驚又慌地看了眼,就打電話。
得雅說:“你幹什麼?”
管天生說:“報警啊!她肯定是出事了。那幾個房間都被翻得很亂,看來有人入室搶劫呢!”
得雅瞪大了眼睛,“不會吧!”
管天生才不管會不會,現在最重要的找到朵小玉。在管天生報警後,得雅又給張揚打了電話。她覺得管天生不夠冷靜,而張揚是警察,在這種沒有搞清楚事實真相的時候,還是讓張揚來判斷一下的好。
張揚很快就到了現場,看了淩亂的房子和浴室裏的血跡,指揮那些幾乎與他同時到場的同事,檢查是否有丟了貴重物品,並通知房子的另外一個主人朱厚墩。朱厚墩很快就回來,他見到房間裏忽然多了許多陌生人,詫異又憤怒地吼道:“你們幹什麼?你們在這裏幹什麼?”
張揚走到他的麵前,將證件亮了亮。朱厚墩神色緩和了些,“到底出了什麼事?小玉呢?”
管天生看見這個豬腦豬身的家夥就想狠狠地湊他,好在得雅死死地拉住他,他才硬忍了下去。張揚說:“是這樣的,我們知道有位朵小玉小姐住在這裏,但是今天她好像失蹤了,而且還受了傷,我們判斷可能是有人入室搶劫,想讓你過來確認一下是不是有貴重物品丟失。”
朱厚墩聽了連臉色都蒼白了,立刻到各個房間裏檢查了一遍,然後發現,車子鑰匙在,房產證和他送給朵小玉的金銀手飾,還有一些現金及朵小玉的卡,甚至連朵小玉的身份證件都還好好的在那兒放著。朱厚墩疑惑地說:“警官,沒有啊!東西都在。”
張揚又讓他去檢查那兩個被翻亂的房間,朱厚墩將衣服拿起來看了看,“一件都沒有少。這些衣服都是我買給她的。怎麼會這麼亂的扔在床上?”到了書房間,他恍然大悟地說:“小玉又發脾氣了,噢,我知道出了什麼事,她肯定是和姓管的那小子跑了!她每次生那小子的氣,就會把書全部都扔在地上,我知道,她讀書就是為了姓管的那小子,和他拉近距離,哈哈哈……怎麼可能,這個世界上除了我還有誰不賺棄她呢?說白了就是供千人騎萬人睡的小婊子罷了,看這樣子,八成是跑了……”
原來朱厚墩一進房間就急乎乎地去查看有無丟失物品,加上張揚和一班警察,還有得雅也在場,他竟然一直沒有注意到管天生。
管天生這時候跨前兩步站了出來,“朱厚墩,我在這裏,我沒有帶她走!反而是你,你知道她的心裏有我,你是不是怪她?所以就折磨她?是不是你把她藏起來了!”
情敵相見,份外眼紅!
朱厚墩說:“原來你在這裏?管天生,沒等我去找你,你到先找上門來了,你活得不耐煩了!”
張揚裝模作樣地咳了兩聲,仿佛在提醒他們,警察在場,這種你死我活的話還是少說為妙。朱厚墩立刻明白了張揚的意思,老老實實地笑道:“警官,這真的不關我的事,我很愛小玉的,你也看見了,我什麼都給她了,雖然她心裏想著別的男人其實我也沒太計較,反正她就是那樣一個出身的賤女人,難道以我的身份,還要為她和別的男人爭風吃醋?你們把我朱厚墩就看得太小氣了,如果她不願意跟我,隨時都可以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