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落櫻走了,上藥就變成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脫掉衣服,光著上身,趴在床上,手摳了一塊藥膏就往後麵擦。可是太別手了,一會胳膊就酸的不想動了。我把手拿回來,準備歇會再繼續,誰想這一歇就睡著了。
恩,誰來了。聽見聲響,我支起身子,眯著眼睛看向門口,一個模糊的身影在掃了屋裏一眼之後朝這走來,誰啊。
晨曦!一看是晨曦,我眼睛亮了起來。撲了上去,抱著他就是一頓猛親。怪了,雖說晨曦害羞,也不會連一點反映也沒有啊。我微微與他隔開一點距離,隻見他的眼睛目視前方,好像被什麼驚住一般。
我湊上前想要看個究竟,黑痣,他不是晨曦。媽媽呀,我又闖禍了,我立馬就要離開他。可是,我才有動作,他就清醒了過來,捉住了我。
我萬分害怕的看著他,他是要扔我,還是要毒死我?我希望是把我扔到一邊,縱使很痛,但總比死了強。
他低頭瞄了我一眼,“怎麼,傷才好,就耐不住寂寞了?”
“什麼,你說什麼,我不明白。”
“不明白,那你脫光衣服是為何?”他說著,手侵上了我的胸脯。
“啊,你……”我想要指責他,可是低頭一看,我沒穿上衣。我為什麼會沒穿衣服?對了,上藥。
“那個,那個我本來是在上藥的,所以才脫掉衣服的。可是我自己上藥很費事,很累人的,我就像休息一下再……啊,你幹嘛了。”他竟然捏我,還是捏我的胸,有沒有搞錯。
“這個借口聽起來還不錯。”
是不是我看錯了,他的眼睛裏怎麼會發出邪惡的光芒來。我感覺我就像是那大灰狼即將入腹的小白兔。
他一隻手鉗製住我,一隻手在我的身上遊移起來。
“你,你要幹什麼?”我顫栗的問。
“做你想做的事。”他頭一次對我露出了笑容,卻讓我有種最後的晚餐的感覺。
我想做什麼事?我自己都不知道,他怎麼會知道?
他一步一步的逼我往後退,直到退到床邊,不能再退時,他壓在了我的身上。
這,到底是什麼狀況啊。我想要掙紮,可是腦海裏那根銀針總是晃來晃去,讓我想動卻不敢動。
他的吻有些青澀,讓我想起了第一次的晨曦,也是如此。漸漸地,我迷失了,迷失在久違的快感之中。晨曦,晨曦,我在心中喊著,把他想成了晨曦。
完事之後,他瀟灑的起身穿衣,像一個沒事人一樣。
“你為什麼要這樣?”我擁著棉被看著他。
他轉過頭,笑看我一眼,“我隻是想要嚐嚐可以讓那幾個人連命都不要的你到底是什麼滋味。”
“什麼意思,他們怎麼了?”我的心開始慌亂起來,他們莫不是出了什麼事。另幾個人還好說,可是就北澤的性子而言,你越是不讓他做得事情,他越要做。所以如果他沒事的話,不可能這麼些天都不來看我的。我為什麼沒有早點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