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從修羅暗域回來薑陽心裏的擔憂更加劇烈,所有的事情都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也許自己就不應管這件事,但是走了之後就不會回頭。
“薑陽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躺在這裏?”曹宇民隻記得進入修羅暗域之後遭到伏擊。
“放心吧,沒什麼事的,再躺幾天就完全恢複。我們去修羅暗域的時候遭到他們大長老的伏擊,這個仇我會替你報的。”薑陽坐在病床前猛的吸了一口煙對曹宇民說。
“我要的不是報仇,我隻是想找回我的妻子,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麼。”曹宇民說著想從病床上起來,原因躺久了讓他感覺到不舒服,薑陽並沒有去扶他起來,而是站在一旁的李鶴詩去扶曹宇民。
“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
“等你傷養好了再說吧!”其實薑陽現在腦子裏麵一片混亂就連自己也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況且李鶴詩在這裏自己也不好多說什麼。雖然李鶴詩想離開修羅暗域但是薑陽不敢保證李鶴詩會做出什麼事情。這現實之中的一切與自己小說裏麵的是那麼像,但是由於自己的進入使這個世界又改變了很多。
“不想說就不要說反正我也不想知道。”李鶴詩說完話就走出了病房。
“宇民你好好休息,我也先走了。”
“嗯”
薑陽走出病房可是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在這個地方沒有家,妻子也沒在自己的身邊,唯一可信任的人又躺在病房裏麵。薑陽一直走一直走不知道自己到了哪裏,等他停下腳步的時候夕陽已經灑下餘暉,薑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走到世界之巔來。隻見李鶴詩穿著一身緊身衣坐在世界之巔的白色水木之上,夕陽映紅了李鶴詩的長發。
“你來這裏做什麼?”李鶴詩並沒有回頭看薑陽,繼續欣賞眼前的夕陽。
“不知道”薑陽真的不知道自己來這裏做什麼,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來這裏,隻是自己的雙腳把他帶到了這裏。薑陽現在感覺到其實自己才是真正被這個世界拋棄的人。
“嗬嗬,真是可笑自己要去哪裏都不知道。”李鶴詩的話裏包含的內容太多。
“難道你知道你來這裏做什麼,為什麼來這裏嗎?”
“來這裏就是為了看夕陽啊!有那麼的複雜嗎?”李鶴詩抬頭看遠方的夕陽,對薑陽說。
薑陽在李鶴詩的身邊坐了下來,隻是薑陽覺得遠方的夕陽並沒有那麼美,反而有些刺眼。“真的就是這麼簡單真的隻是為了看夕陽嗎?反正我是不相信。”薑陽雖然在自己的小說裏麵有提到李鶴詩一點,但是並沒有那麼全麵,畢竟這是一個真實的世界每個人都有自己複雜的過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言之隱,每個人都有自己複雜的感情。薑陽的小說並不可能把每個人物都描述的那麼準確,況且李鶴詩在薑陽的小說裏麵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一個角色。所以薑陽並不知道李鶴詩的過去更不知道他的未來。
“怎麼不說話,是不是被我猜對啦!”薑陽見李鶴詩沒有說話,繼續問李鶴詩。
“關你什麼事,本來可以好好欣賞一下夕陽的,現在心情都被你毀啦!”李鶴詩說完話就起身走了。
薑陽回過頭對李鶴詩說:“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藏在心裏,說出來可能會更好一些。”聽到薑陽說的話李鶴詩的身影稍稍停頓了一下,但是李鶴詩還是消失在了火紅的夕陽之下。
夕陽轉瞬即逝,夕陽把薑陽的身影拉的很長很長。夕陽徹底落下,薑陽也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薑陽回到醫院,看到病房裏麵的曹宇民已經熟睡,他躺倒一旁的躺椅上沒過多久就睡了過去,也許是這段時間太累了。
“薑陽救我、救我!”薑陽隻見在一片荒蕪的沙漠之上,修羅域主拿著刀子架在自己的妻子的脖子上。
“修羅域主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嗎?”
“什麼約定,我們之間沒有什麼狗屁的約定!我隻知道修羅暗域不能滅亡。”薑陽提起這個約定修羅域主變得更加激動,馮穎雪白的脖子上麵流下一絲血。
“修羅域主不要激動,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你先放了她行不行。”薑陽的心裏如刀絞一般,可是修羅域主並麼有任何的回應。
隻見修羅域主的刀向馮穎的脖子上閃過,薑陽的眼前隻有一片殷紅。
“不要、不要”
薑陽猛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還在醫院裏麵,看來這是一個夢。可是這個夢為什麼這麼真實呢?薑陽出了一身冷汗,抬頭看外麵今天的太陽已經升了起來。